“沒有。”
“不是吧,大叔你沒有青春!”阮羲和給他下定義。
晏扶風:......
“那有沒有女孩子追過你啊,讓你印象很深刻。”阮羲和托腮看著他。
“有人追過我,但是不記得了。”年輕的時候追在他屁股后面的女孩子很多,只不過他心思不在那上面。
“沒有參與過大叔的過去,真是遺憾呀。”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溫柔,就給人一種惋惜的錯覺,讓他覺得這仿佛真的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他迫切的想要將心口一瞬間的酸脹感宣泄出來。
“我想。”她停頓了一下,眼里帶著笑意:“我想知道你所有的過去,開心的不開心,那些你記憶里東西,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好不好?”
讓一個男人向你敘述他的過去,去靠近彼此非常迅速的一個方法。
“好。”
晚上兩個人坐在露臺的小秋千上,她窩在晏扶風的懷里,屋子里燃著沉香,味不重,但是絲絲入扣。
“我父親是一個高級軍-官,我母親是書香門第的大小姐,在街上第一次遇到,被他搶回家的,那個時候我母親才16歲,我父親已經58歲了。”
“我母親是他的姨太太,若非娘家周旋著,我母親可能在月子里就被害死了。那個時候這里還不是國家的,黑暗的角落很多。”
“我并不是我父親真正的第六個孩子,只不過是活著的第六個孩子而已。我不知道該感激他還是該恨他,因為他在金錢上沒有委屈過任何孩子,我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甚至我們想做什么他都會支持。”
“但是我母親真的愛上了他,他卻一直在娶姨太太回家,有心甘情愿跟他的有被搶回來的,我12歲的時候我母親吞槍自殺了,那把槍是我父親最喜歡我母親的那段時間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