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她這聲啊,鶴南弦最是招架不住。
唇擦過他的脖頸,激的他一抖。
這么敏感?
男人把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箍的很緊很緊。
呼吸一下又一下,很重,很喘,很熱。
阮羲和見他這模樣,當下笑出聲來,眼里氤氳著促狹的嬌意。
“不逗你了。”她跳下洗手臺,自己洗臉刷牙。
現(xiàn)在的阮羲和跟之前的阮羲和不一樣,她的一舉一動里都帶著勾人的勁,溫柔的勾人,繾綣的勾人,笑得也勾人。
以前的阮羲和,他招架的住,現(xiàn)在的阮羲和......
鶴南弦覺得自己的視線無處安放!
站在原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先刷牙,還是先洗臉?
“交往第一天就要我伺候你呀哥哥?”阮羲和見他久未回神,笑著打趣了一句,擠好牙膏,把牙刷遞給他。
“沒有,我,以后都我伺候你。”他接過牙刷,總算有些像人前那個無所不能,溫柔強大的鶴長官了。
“哥哥,你變臉真快。”
鶴南弦:
“之前都不讓人家碰,現(xiàn)在就說要伺候我,哥哥要在哪里伺候我,嗯?”床上嘛?
當然,最后三個字,阮羲和沒說出來,顯得自己跟小色胚似的,那不行,我什么都不懂!
但是這話氛圍烘托到這了,就是阮羲和沒有往下說,鶴南弦大概也能猜到后面說的是什么。
但是他又覺得,她應該不是那個意思,可能是自己思想太齷齪了,怎么可以這么想她!
“以后我給你擠牙膏,給你洗臉,給你做飯,給你剝蝦剝螃蟹。”他聲音那么溫柔,那么平和,在這樣一個清晨,漫著朗朗日光,平鋪開來,無端就帶著一股誓的征信度。
豐神俊朗,公子世無暇,她被迷惑住,心生幾分愧疚,鶴南弦這樣的人,自己剛才那么調戲他真是罪惡。
但是他的話也是真的動聽。
“哥哥那么會說情話,真的只有我一個女朋友嗎?”
她是開玩笑的,畢竟鶴南弦這樣的性格,喜歡一個就是一輩子,要是之前有喜歡過別人,現(xiàn)在也該結婚了,根本沒有她阮羲和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