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動作很快,順著刀柄的方向下腰,擦著刀背,一個后空翻大踢腿,空手奪白刃,將大漢踩在地上。
她是一腳可以踢爆一個沙包的女人,現在提著男人的衣領子,狠狠一腿踢上去,大漢趴在地上膽汁都吐出來了。
阮羲和要是不收力道,吐的大概就是血了。
辦公室的門大開著。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握擦,雖然被教做人的不是自己,但是那聲音,真的聽著就好痛啊。
她手里還隨意的轉著那把水果刀。
鋒利的刀芒在房間里折射著。
叫人有些心驚。
她微微彎腰,一把將刀子扎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阮阮!”
“不要!”
鋒利的刀尖擦著大漢的臉,刺穿了地磚扎了進去!
至少現在是立著的,這很不科學,也沒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大概與力道和角度都有關系。
大漢直接嚇尿了好嘛!
當然,圍觀的人也嚇得不輕。
阮羲和指了一下戚司喻:“姑奶奶看中的男人,你也敢拿刀指著,活夠了?”
這表情,拽的不行!
外面的小護士們難掩激動,這干脆凌厲的動作,太帥了,有這樣的女人,還有男人什么事?
媽呀,太有安全感了吧!
當然,戚司喻是受沖擊最大的一個。
他一直覺得......阮羲和是柔柔弱弱,嬌滴滴的小姑娘,可是現在......
男人都打不過她,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巡捕房的人很快就到了,這兩人雖然一開始是醫鬧,但是后面利用利器去挾持人質,并企圖行兇,雖然行兇未遂,但是罪名成立,足夠他進去了。
從巡捕房錄完口供出來,話劇也不用去看了,畢竟都晚了一個半小時。
阮羲和沒開車,只能戚司喻送她回去。
“你的身手是從小練得嘛?”
“是啊,我從小學泰拳。”阮羲和笑了笑說。
他突然對這個女孩的童年產生了強烈的好奇,正常情況下,父母都會讓女兒學舞蹈或者鋼琴之類,怎么會去學泰拳呢?
“你為什么想學泰拳,父母逼的么?”
阮羲和看著窗外錯落的霓虹燈火,語氣輕輕:“不是啊,我自己想學的,我沒有父母。”
戚司喻一怔,后面立刻道歉:“抱歉,我不知道。”
“哈哈哈,沒關系啦。”
“那你自己為什么選擇泰拳呢?”戚司喻強制性把話題給接回去。
“為了不被欺負。”
“你小時候有人欺負你?多嗎?”
“對啊,我在孤兒院長大嘛,那里的小孩子很壞的。”她仿佛不在意的笑了笑。
戚司喻卻能感覺出來,孤兒院這三個字對她來說,實在算不上多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