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宰亨的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
她立刻推開他,自己坐去了一邊。
氣氛有些尷尬。
身上本來就穿著浴袍,方才衣襟也有些散開,她不自然地攏了一下腰帶。
“obba繼續工作吧。”
她剛起身,就被男人攬住腰重新帶回懷里。
“啊。”她跌坐在他身上。
被嚇了一跳的阮羲和捶了一下男人胸口:“obba干嘛要嚇我啦!”
他抱著她:“不想讓你走。”
她白色的睡袍衣擺和男人的黑色睡袍衣擺膠著在一起,莫名有些曖昧。
他想親她,但是小姑娘貼著面膜不讓他碰,樸宰亨也只好作罷。
九點半一到,他就抱起人去沙發上。
將阮羲和放在沙發上,他去倒酒。
樸宰亨不笑的時候,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氣質,一點點冷峻,一點點散漫,一點點矜貴,糅合在一起就很復雜了。
手指修長,指甲蓋修建的很干凈,用醒酒器的時候,那個側臉殺瘋了。
阮羲和直直地看著他。
忽然又發現了一個男人耍帥的好動作,就是倒酒。
當然樸宰亨那不叫耍帥,人家那是真的帥。
端著兩杯醒好的酒過來,一杯放在阮羲和面前,一杯自己喝。
還順便打開了電視。
她貼著面膜現在也不方便喝酒。
就乖乖巧巧扒拉著電視遙控器。
看著時間,她去洗了臉,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樣子嫩生的不行。
她頭上帶著可愛的小兔子發帶,窩在自己懷里總叫人心生一種很奇怪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