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拿著藥膏,看著眼前旖旎一幕,下意識立即轉(zhuǎn)過頭去。
口中支吾著:“帥……帥爺,屬下看錯了。不!屬下什么都沒看見。”
“跟了我這么久,還如此慌張,成何體統(tǒng)?”蔣理承熟若無睹,并未自亂陣腳,打消了副官心底不少慌張。
看他還像個木樁子似的戳在那兒,已是格外特赦,開口吩咐了一句:
“還不拿過來?你何時變得這般呆頭呆腦了。”
呆頭鵝聽見大帥開口,才不敢像個大姑娘一樣,繼續(xù)扭扭捏捏。
“大帥,屬下今日才想跟您稟報,那夜的女人……是少奶奶。想不到,您就先知道了。”
看眼前的情景,是少奶奶不打自招。
“我不會給庸才多一次機會,別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連辦這點小事都效率這么低,我留你何用?只怕敵人的船堅炮利轟過山海關(guān)來,我還在家中睡覺。”蔣理承辭激烈,責(zé)罵起有頭有臉的下屬來,也是毫不含糊。
至于那些不受寵的,也沒資格像心腹一般,受他敲打。
“娘們唧唧的,辦事慢也就罷了,還吞吞吐吐。”
副官哪里是優(yōu)柔寡斷的性子,實在這事太過聳人聽聞。
將藥膏遞了過去,眼睛竭力避開大帥懷里、衣冠不整的少奶奶。
開口道:“少奶奶,大帥寵您。從前那些女人,不會留著過夜,天亮就抬走。更沒見過大帥寵哪個女人,到了縱容的地步,能由著她撒嬌撒癡,與她在人前溫存。”
蔣理承女人多,卻并不沉迷女色。
更不會擺出昏君的架勢,要美人不要江山。
女人只是消遣,不會讓她支配自己的生活與情緒。
“話密了。”蔣理承明白下屬的驚詫,這女人若是其他人,哪怕是陌生人,他與她舉止親密,都是下屬第一次見著。
何況,她的身份,是他兒婦。
“是,大帥,是屬下無用。自請罰半年軍餉。”副官敬了個禮,回頭已退了出去。
蔣理承沒想過真責(zé)罰他,若非小丫頭主動招供,還是需要副官提供的情報。
誰讓帥府一個賽一個的心機,都是人精,五姨太爭著邀功,下屬怎比得過枕邊人。
不是副官查的太慢,著實是五姨太稟告的太快。
副官離開后,蔣理承將小丫頭擱在自己腿上,任由她用一個跪趴的姿勢。
想解開她身后的旗袍,試了兩次,不得要領(lǐng),干脆手掌微微用力,一把扯碎了。
冷風(fēng)灌進來,傷口處的疼痛,讓她嬌哼的一聲,錘了一下他的腿。
嬌憨道:“爹爹撕我的衣裳。”
蔣理承沒理會她的撒嬌發(fā)嗲,只用指腹沾了一點藥膏,從未如此溫柔地涂在她脊背上。
見她的小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還當是自己這個大老粗、沒控制好力度,再次弄痛了她。
微停了停手上的動作,開口詢問:“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