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的?是怕我弄不死你。”
讓一向清冷矜貴的佛子,眼底鍍上一層情欲,方幼萍掩飾不住得意地張牙舞爪。
小姑娘迅速掩飾了雀躍,仿佛真怕他生氣,哪怕期待他更多施暴。
還在同他搖尾巴裝可憐:“叔父,我的膝蓋都跪青了。”
“你活該,誰教你這么放肆的?”蔣理承竭力壓下聲音里的顫抖和激狂,該狠狠教訓一通的,只怕是正中她下懷。
尤其這壞批,要弄也不徹底,就在這里左蹭蹭右嗅嗅。
“我不敢碰您,又特別想您,想跟您親近,才沒忍住的。”方幼萍妄自揣度他的心思,一臉無辜道:
“您是怪我沒為你寬衣解帶?”
蔣理承再也聽不下去,也不顧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誓要讓她付出代價。
“大帥,這里沒有窗簾……”方幼萍還沒徹底沉浸在與他埋葬海底的混沌中,殘存的理智,還有幾分羞恥心。
“你怕?你還在乎這個。”蔣理承既決意懲罰她,就沒打算聽她求饒:“連我的床都敢爬,你還有什么不敢的。”
潮涌時,縱情于被他氣息包裹。
蔣理承卻逼著她抽離:“睜開眼睛,看著我是怎么寵幸你的。”
她努力不讓自己沉淪,才迷離地望著他,又被她撈起來,按在窗前。
只將落地窗當成了鏡子。
“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早就想著有這一天了?”
“不是……”感官和心里的雙重刺激,讓她幾乎站立不住,求饒聲也被撞得支離破碎。
看不清窗外的人,恐他桀驁不羈慣了,真由著自己被人瞧了去,傳出流蜚語。
這里倒是沒有報社的人敢進,軍報的記者也不敢胡亂遣詞造句。
可方幼萍還是擔心,她是不在乎女子貞潔的人,反倒厭惡這些封建禮教。此刻,卻忘了自己何等追求獨立自由,不想讓自己名聲落下污點。
“大帥,別在這里好不好?我方才已經很努力克制了,怕弄臟了您的衣裳,才沒伺候盡興的。”
蔣理承看她這水漾的櫻唇一張一合,這只靈巧的小舌頭,不知又在攪弄什么風云。
自然不會聽她置喙,看著身上被她弄濕一片,這衣裳是不換也得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