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在香江好好的,有年少有為的俏郎君,有自己追求的事業(yè),還回來干嘛!她明明可以涅槃心情,還回來搶別人的男人干嘛!就那么喜歡做狐媚子、外室子!”
“棋棋,你冷靜點,我能理解你,卻愛莫能助。我不是想撇清關系,因我們現(xiàn)在一條船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可你摸著良心想想,我當時有沒有欺騙過你,我說可以污蔑她有身孕,我做到了,也讓大帥相信了。那么后續(xù)呢?”軍醫(yī)摟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此時也分不清是悔恨還是值得,但牡丹花下死,就得愿賭服輸。
若非覬覦她的美貌,醉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他也不會親手毀了自己大好前程。
如今他沒有埋怨他,連累自己,還要聽她抱怨。他覺著,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他已努力做到盡善盡美了。
“而且四姨太也不必覺著委屈,你本就遠嫁過來,無依無靠,沒有母族勢力能借用。能傍上我,讓我為你俯首稱臣,已是你能選擇的范圍之內(nèi)最好的了。但你也不能真像個嬌妻一樣,什么都指著我吧。我開了一個好頭,你也沒有后續(xù)。你不是那種能跟男人打天下的女人,只會不勞而獲,沒占到便宜就生氣。”
張沐琪固然不愿接受這樣的評價,可也沒有的辯解。因方幼萍經(jīng)此一役,再剛毅的性子,也成了驚弓之鳥。她還如何強求,還能要求什么?
不待兩個人一起攀頂,房門就被撞開了,被迫分開時,軍醫(yī)被這么一嚇,只覺自己下輩子的幸福都完了。
但蔣浚業(yè)可不管這一套,甚至看出來以后,還嘲諷了一句:“行了,馬上命都快沒了,還在乎命根子啊?”
方才讓他在屋外偷聽,強忍著難受,這會兒終于逮著機會報復了,若是輕易放過,如何解他心頭之恨。
軍醫(yī)下意識擋在張沐琪身前,赤裸著上身,兩個人的腿,都在被子里,借此當成最后一道遮羞布。
張沐琪慌忙去找自己衣裳,但蔣浚業(yè)并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給幾個衛(wèi)兵使了個眼色,便立即吩咐了下去:
“來人,將這對兒奸夫淫婦給我?guī)ё撸〔槐刈嚕妥屗麄兂嘀碜樱呋貛浉尡苯娜硕己煤每纯矗@對兒狗男女。”
方幼萍幾番欲又止,物傷其類,便有幾分于心不忍,下意識將手臂搭在蔣浚業(yè)的手臂上,阻攔道:
“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可以處置她,但沒必要羞辱她。”
“小媽,她想害死你的時候,可不顧你的名譽和性命呢!我不會放過她,我要讓他們知道,這就是動我小媽的下場。”蔣浚業(yè)褪下小媽攀附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堅持讓衛(wèi)兵將兩個人帶走。
也想讓他們在路上受盡折辱,精神恍惚,省得到父親跟前時,再多費口舌辯解。
“而且做錯事就要承擔,敢讓我父親蒙羞,就得接受這樣的結果。不然當初別做啊,誰給他們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