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嗣為了讓姜霓虹靜養(yǎng),把別人一床難求的病房,一層樓都包下來了。
這一層,所有病房都沒有人。
門一關(guān),楚玉便被楚承嗣摁在門板上,他的眼睛徹底變成了赤紅。
他捏著她的下巴,粗魯?shù)孽谄穑皖^盯著她耳垂仔細地看。
楚玉她們的身體是完美的,哪怕是一個耳洞,都會被認為殘次品。
而楚玉是萬里挑一的美人,耳朵也長得完美無瑕。
雪白的耳垂,被暴力的咬傷后,現(xiàn)在上面有兩個壓印留下的傷痕。
傷痕很新鮮,傷口尚未結(jié)痂,一看就是一天之內(nèi)留下的。
他狼性的呼吸噴往她耳蝸里鉆,燙的她一哆嗦。
“少爺。”
楚玉身體都軟了,本能的去抱楚承嗣的腰。
手腕卻被他一把抓住,固定在頭頂上。
這個姿勢,讓她的胸口向上提高了不少。
圓圓滾滾彈跳了一下。
奶香的汁液就化為了小噴泉。
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奶香,引人瘋狂。
楚承嗣受了刺激,俊美的五官變得瘋狂,眼神恨不得把楚玉給吃了。
“誰咬的?”他整個人都處于炸毛的狀態(tài),聲音卻清冷平靜得可怕。
“昨天我去摘蜂糖李,遇見了龔總,發(fā)生了一點摩擦,我把他刺傷了,他咬了我一口。”
楚玉不敢說是自己主動去找龔璇的。
找了問題不大,沒打贏,還讓別人咬了,問題很大。
“所以,那條野狗剛剛發(fā)的朋友圈,那個老婆就是你。”
這一句話,他的聲音已經(jīng)是極致的克制和忍耐。
楚玉覺得自己答得不好,下一刻,脖子就會被擰斷。
然后把她的尸體往樓下一丟,就是跳樓自殺。
有關(guān)部門來拉走,楚家火化的錢都省了。
“不是,昨天他包廂里有一個小姑娘,還是少女,他很喜歡。少爺要是不相信,可以打電話給蜂糖李老板,他和我在一起,他可以給我作證。”
“打。”楚承嗣命令。
楚玉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蜂糖李老板的電話。
楚玉離開的時候,請老板吃飯,還給了他一個大紅包作為辛苦費。
老板對她很熱情,“楚小姐,蜂糖李吃的還習(xí)慣嗎?”
楚玉尚未來得及說話,楚承嗣便道:“我是她男朋友。”
楚玉詫異的看了楚承嗣一眼,不知道少爺想干什么?
只求老板別說太多。
老板那邊哈哈一笑,“男朋友你好呀,我是說楚小姐那么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怎么跑大山上來了,原來是給男朋友親自挑選蜂糖李呀,小伙子,你命真好,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
楚承嗣很討厭這種廢話一大堆的人,卻沒有打斷,等老板說完了才繼續(xù)說話。
“聽說昨天你們遇見了龔總了?”
“是呀,那幫人真不是個東西,欺負一個少女,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哭得那個傷心,幸好有楚小姐在,否則,肯定被糟蹋了,楚小姐見義勇為,人家姑娘父母到處打聽,想要感謝她呢!”
“只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小伙子,你女朋友太好……”
楚承嗣直接掛了電話,身上的戾氣沒那么恐怖了。
他丟下手機,低頭咬著她嬌嫩的耳垂道:“怎么咬的?”
楚承嗣的聲音極度的壓抑之下,變得性感極了,聽得楚玉人都麻了。
“他……打架,他屬狗,就咬。”
楚玉喘著氣,故意說的含糊不清。
這個時候,要真實話實說,肯定會被少爺弄死的。
楚承嗣冷哼一聲,“以后不許管閑事。”
“好的,少……啊!”
楚玉耳垂劇痛,是楚承嗣一口咬上去了。
恰好咬在她受傷的地方,鮮血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