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和少爺只是主仆關(guān)系,沒有你說的那種關(guān)系,我楚玉雖然是一個傭人,但是也沒厚顏無恥到和別人共事一夫。”
楚玉在楚承嗣離開那天就徹底清醒了。
那一次是她和少爺?shù)淖詈笠淮危瑳]有以后了。
她又不是犯賤,非要去當(dāng)小三,找虐。
一個男人不愛她,對她不好,她還倒貼,她犯不著。
姜霓虹冷笑,“看來你是不愿意和我和解哦!既然這樣,我們各憑本事,看看承嗣最后陪誰的時間多。”
楚玉沒說話,她實在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姜霓虹明白。
男人不是爭取來的,也不是搶來的,而是他愿不愿意來。
姜霓虹走了,楚玉在床上呆坐了半天。
楚藤是楚承嗣的安保隊長,自然也跟著走了。
這樣一來,楚玉的一日三餐,在醫(yī)院都沒人管了。
她決定出院,回家方便很多。
楚玉去浴室洗澡,出來就看見陳昊在她病房,抓著她的被子,抱在懷里像個癮君子一樣死命的吸氣。
“陳少,你走錯病房了?”
陳昊一臉陶醉的回眸,對著楚玉諂媚一笑。
“沒有,我是來看你的,之前承嗣一直在醫(yī)院陪著你,我來了好幾次,進(jìn)不來,如今他去約會了,我能來了,你是什么病?好些了嗎?”
“我就是感冒,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要出院,陳少請回吧。”
楚玉開始收拾行李,原本以為沒什么東西,收拾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這幾天,少爺帶來了很多東西。
她的不多,少爺?shù)某壎唷?
衣服都有十幾套,還有辦公用品,電腦,文件等!
楚玉沒有行李箱,這下為難了。
最后想了一下,她決定將少爺?shù)碾娔X和文件帶走,其他錢可以買到的東西,就不要了。
陳昊急忙拿走她手上厚重的文件,“這么重,你是病人,拿不動,我給你拿。”
有現(xiàn)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那些多謝陳少了。”
“為美人效勞,是我的榮幸。”
陳昊抱著一大疊文件,跟在楚玉后面。
一路上,殷切的給楚玉按電梯,還把手擋在電梯門口。
舔狗跟班樣子,都讓好多人誤以為他是楚玉的男朋友。
楚玉去辦出院手續(xù),陳昊也傻戳戳的跟著。
主治醫(yī)生看見楚玉要出院,為難了。
“楚小姐,按照您身體情況,您必須住院半月,確保恢復(fù)健康,才能出院。”
“我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就出院。”楚玉在楚承嗣身邊待久了,有一種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醫(yī)生想要請示楚承嗣,奈何沒他的聯(lián)系方式,只能給楚玉出院了。
到了醫(yī)院門口,陳昊的司機(jī)開車來了。
“少爺,請上車。”
陳昊親自給楚玉打開后座,手擋在她頭上,怕她撞到頭。
楚玉上車后,陳昊才美滋滋的跟著上車。
眼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一遍一遍的把她重頭看到腳。
這么仔細(xì)的看,發(fā)現(xiàn)楚玉頭發(fā)絲都好看的過分,發(fā)尾沒有分叉的。
皮膚雪白粉嫩,眼睫毛很長,像兩把小扇子,眼睛亮晶晶的,純得像一張白紙。
陳昊腦海里不由地幻想,如果把她壓在身下,讓她清澈的眼睛染上情欲,是怎樣的美景!
這可是楚承嗣的女人,睡一次管一輩子。
睡一次,他可以吹牛一輩子。
他老爹都不敢罵他一無所成了!
陳昊舔了舔嘴唇,堅硬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欲望來的太突然,他又怕楚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