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珍稀以為說動楚承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把凌珍稀待下去,暫時扣押,等我查清楚是誰下的藥,確定和她沒關(guān)系,再放人。”
楚藤正愁抓不到人,當然,凌珍稀是公主的身份,也不好大張旗鼓去抓。
如今人自動送上門了,那就不客氣了。
“凌珍稀,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
凌珍稀不敢置信道:“你們要干什么?我是公主,你們敢對我怎樣。”
凌珍稀的身份的確尊貴,但是和楚承嗣比起來,楚承嗣若是天上的星星,她最多算是地上的一顆明珠。
根本不值一提。
楚承嗣道:“以前看在珍惜島的份上,我的確不好動你,我給你留著余地,如今北半球的計劃終止,你的籌碼珍稀島,一文不值。”
他冷酷的像個沒有感情的人類,說話的時候,眼神都不屑施舍一個給凌珍稀。
凌珍稀往楚承嗣那邊走,“承嗣,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和你結(jié)過婚的女人,你不可以對我這么無情。”
楚藤攔住凌珍稀,“公主,別讓我們?yōu)殡y。”
凌珍稀氣的瞪著楚藤,“如果我讓你為難呢?”
“那我只能強行請公主出去。”楚藤打了一個手勢,幾個保鏢圍上來。
凌珍稀也是要臉的,況且,有身份的人,是很識相的。
明知道要被帶走,還要做無用功的掙扎,沒有任何意義。
她含淚看著楚承嗣,“承嗣,我不知道你聽誰說是我給你下藥,我根本不知道你的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愛你,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身體,肯定是有人嫉妒我,冤枉我。”
“是楚玉吧,她嫉妒我的一切,現(xiàn)在還要在你面前詆毀我,你不要被她虛假的表面欺騙了,她表面上柔柔弱弱,實際上,心思歹毒,對自己親生母親都不聞不問……”
凌珍稀在楚承嗣犀利的眼神下,閉嘴了。
她委屈道,“你別生氣,我這就走。”
她說完,傷心的轉(zhuǎn)身離開。
凌珍稀在門口遇見了楚宮云,她含淚道:“楚先生,我可能是沒福氣給楚家生繼承人了,很抱歉,讓您失望了。”
她對著楚宮云頷首,跟著楚藤走了。
楚宮云面色鐵青的進門。
“承嗣,你的事情我本不想管,但是楚家繼承人的事情,你必須重視,眼下凌珍稀已經(jīng)服藥多日,只要你肯,肯定能受孕,只要生了孩子,你愛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種-馬,不會見一個女人就想上。”
楚承嗣表情很冷靜,話卻威力堪比炸彈。
保鏢們嚇得急忙帶著人,退出去,把門給關(guān)了,守在書房外面。
他們真怕這里面父子打起來了,他們可不敢進去勸架。
隨即里面?zhèn)鱽碓覗|西的聲音。
楚宮云把楚承嗣桌子上,楚玉給他買的青瓷杯砸了。
“你就是這樣對你父親說話的,你的教養(yǎng)呢?”
楚承嗣冷漠道:“要問我的父親,你教導過我什么?片地睡女人,隨便找女人生孩子?你不嫌臟,我嫌臟。”
楚宮云這么多年來,和兒子一向都很和睦,至少表面上是相敬如賓。
兒子三十年來第一次和他有分歧,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他真后悔當年,讓管家挑選了楚玉給楚承嗣。
他氣的呼吸不暢,拍著胸口,
“承嗣,你應(yīng)該知道,孩子對我們家的重要性,不是女人不女人的事情,你不要和我扯別的地方去了。”
“你每天在外面和女人睡,就是想要再生一個,你生出來了嗎?只要你生出來了,你抱來,我給楚玉養(yǎng)著,當我親生的,將來楚家給他管理,你生不出來,就別來要求我。”
“你……”楚宮云氣瘋了,再一次砸了楚承嗣書桌上的硯臺,也是楚玉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