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早就知道公司的人排擠她,他們需要她安撫少爺?shù)那榫w。
也需要她照顧少爺?shù)纳钇鹁印?
唯獨不需要她參合公司的事情。
“諸位,你們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這個項目少爺交給我了,就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任何人,別逼我說出難聽的來。”
楚玉以前在外人面前,都是柔弱的女仆,好說話的樣子。
被人欺負了,也是楚承嗣出頭,她自己完全就是一朵嬌弱的菟絲花。
別人自然沒把她的憤怒放在眼底。
殷嵐道:“你要說什么難聽的?今天少爺在場,公司所有高管都在,你自己說,你擔得起南北半球雙方這么大的合作項目嗎?”
楚玉道:“不試試看,你們怎么知道我怎么挑不起大梁,我要是干砸了,我自己滾蛋,不用你們開口,我也愿意承擔損失。”
殷嵐道:“你愿意承擔什么損失?”
“所有的賠償。”楚玉反正刷少爺?shù)目ā?
她自己的腰包可舍不得掏錢。
殷嵐氣得臉都青了,還想說話。
楚玉又道:“諸位這么怕我接手這個項目,其實不是怕我做不好,而是怕我做好了,我這個沒學過金融,沒有任何工作經(jīng)驗的做好了,你們這些號稱商業(yè)頂尖團隊,自然沒臉了。”
在商場,職場,任何地方,只要是人際關系,很多時候都不能把表面的紙捅破。
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就是這個意思。
楚玉這樣直截了當?shù)奶裘鳎泻芏嗳硕疾恢涝趺凑屑堋?
這特么就是一個自毀模式的入職場開端。
把人都得罪光了,以后她要是想要辦事,誰不想給她穿小鞋。
殷嵐聽到楚玉后面這句話,心里想,蠢貨。
表面上有些小聰明,實際上,就是頭腦發(fā)熱,什么都敢說。
這種人很難在楚承嗣身邊待太久。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楚承嗣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楚玉跟在我身邊,我?guī)е伞!?
一瞬間,所有人的心都往下沉。
這話,還不明確,少爺這是要帶在身邊親自教。
這個項目,自然就出不了問題。
殷嵐就閉嘴了。
楚承嗣站起來道:“好了,以后楚玉可以代替我做一些決定,大家有什么質(zhì)疑的,直接來問我,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楚家不養(yǎng)閑人,更不養(yǎng)拖后腿的人。”
畢,他徑直出去了。
所有人看了楚玉一眼,五味雜陳的離開了。
殷嵐最后走得,狠狠瞪了楚玉一眼。
“你的手段還真了不起,居然把承嗣給哄好了,讓他同意你進入職場,床上功夫了得嗎?”
楚玉一邊整理楚承嗣的文件,一邊回答。
“殷嵐,你死了弟弟,我表示很惋惜,請你不要像一條瘋狗一樣滿世界咬人。”
楚玉抱著文件,走到殷嵐面前。
“少爺這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是以大局出發(fā),他甚至沒那么多時間去思考他員工的心情如何,但是,如果有人敢因為個人私情,而損害公司,他肯定是有時間來處理的。”
“你威脅我。”殷嵐氣的捏著拳頭,“我?guī)е麄€殷家投靠楚承嗣,他不可能不記得我的好。”
“你那是投靠嗎?你那是快干不下去了,不得已被收購,殷小姐,你這點家當,在我眼里啥也不是。”
楚玉轉身就走了。
殷嵐被楚玉刺激得險些沒站穩(wěn)。
不錯,要說以前,楚玉不如她。
可是現(xiàn)在,楚玉和女王相認了,珍稀島都是楚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