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遲疑了一下,便被他拉起來。
楚承嗣讓楚玉跪在他腳下,他抓住她的腦袋,粗魯?shù)剞粝蛩纳眢w。
“唔……”
楚玉閉上眼睛,努力地討好少爺。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他才肯放過她。
楚承嗣彎腰捏著她的下巴,眼中一片陰冷。
“喜歡嗎?”
“喜歡。”楚玉襯衫扣子炸裂,前面一片風(fēng)光。
面色緋紅陶醉,眼神嫵媚勾人,性感叫人瘋狂。
楚承嗣越是被她迷惑,越是討厭。
“女人,你的廉恥之心呢?”
楚玉一笑,“少爺,我沒有。”
楚承嗣嫌棄的把她推開,“滾。”
楚玉立馬滾進(jìn)浴室,她打開花灑。
背靠著冰冷的瓷磚,揚(yáng)起臉,把熱水調(diào)成了冷水。
楚玉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
她做不到和少爺每天這樣親密接觸還沒有任何感覺,這是每個正常人都有的反應(yīng)。
冷水降溫后,她才穿著睡袍出去。
楚承嗣已經(jīng)離開了,她找了一件白襯衫,大紅色包臀裙。
對著鏡子簡單的把頭發(fā)扎好,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美少女。
她們這幫人,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
才十八歲,最嬌嫩的年紀(jì),壓根不需要化妝,就秒殺一眾那些所謂幾千年美人。
楚玉已經(jīng)穿著制訂的平底鞋,鞋頭是尖的,后跟有一點(diǎn)點(diǎn)高。
很時(shí)尚的設(shè)計(jì),腳尖只要用力踩,就會有尖刀,近身搏斗用的。
她手上還有戒指,里面有定位器,和一些很細(xì)小的絲線,可以開鎖,勒斷敵人的脖子。
她頭上的珍珠發(fā)卡,珍珠里面藏著劇毒。
若是她被敵人抓住,要被迫出賣楚家,這個時(shí)候可以服毒自盡。
她身上每一樣佩戴的東西,都是精密安排的。
楚玉出去,就看見楚承嗣在給姜霓虹打電話。
“今晚不能來,要去見客戶。”
“不帶她,放心。”
楚承嗣掛了電話,看見楚玉出來,眉頭不悅的揚(yáng)起。
這個女人,每天都穿這樣騷,勾引他。
其心可誅。
“少爺,我們快遲到了,走吧。”
今天要見得客戶很重要,他們的無人機(jī)銷售方。
“不許你去。”楚承嗣丟下一句話,大步流星的走了。
楚玉二話不說跟上,到了樓下,楚玉直接跳上了車。
楚承嗣氣的臉都青了,“你聽不懂人話?”
“少爺,你就讓我跟著你吧,我怕你吃錯東西了,發(fā)病。”
楚承嗣聽了這話,才沒反對。
楚玉把車開去了夜總會,包廂是楚承嗣常年包的,除了他本人,誰也不可以用。
兩人上樓,進(jìn)了包廂,就看見里面坐著好幾個穿著制服帶著武器的大佬。
大佬身居高位,面容剛硬,和楚承嗣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闊少是兩種不同的帥氣。
楚承嗣一進(jìn)門,幾個大佬站起來了。
“楚總。”
楚承嗣和他們握手。
楚玉就站在楚承嗣身后,被那幾個大佬來回打量。
她實(shí)在是太好看了,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但是在大佬眼中,利益遠(yuǎn)遠(yuǎn)比美人重要。
因?yàn)榇罄卸贾溃薪讲庞忻廊恕?
守不住江山,狗都不會看你一眼,別說美人。
然而,今天出乎楚玉的意料。
其中一個大佬道:“楚總,這位美人是你的未婚妻?”
都知道,楚總喜歡姜家的小姐。
為了姜家小姐,潔身自愛,從不尋歡作樂。
快三十的男人了,一個情人都沒有,沒有任何緋聞。
姜家小姐雖然沒在公眾面前露過面,但是大家都一致認(rèn)為,是一個絕色美人,才勾住了楚承嗣的心。
“我家仆人。”楚承嗣無時(shí)無刻不想把楚玉這個麻煩給丟掉。
大佬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原來如此,不知楚總肯不肯把她借給我一用?”
楚承嗣不假思索的點(diǎn)頭,“楚玉,還不給龔總敬酒。”
楚玉一聽這個人姓龔,就知道他是誰了。
龔璇,超級雇傭兵頭子,手底下有十幾萬人。
他有個外號,叫做活閻王,專門干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明間還有一個傳說,遇見龔璇,就是遇見死神。
正所謂光著腳不怕穿鞋的,他就是光腳的那個,除非逼不得已,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楚家就是那個強(qiáng)龍。
楚玉知道楚承嗣這一次是真心想要把她給丟開。
一旦被這個大佬給看中,他主動找夫人要人,夫人也會松口的。
但是她更加清楚,讓她跟著龔璇走是一回事,給不給她戶籍證明,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