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還難受嗎?”
楚玉抬起頭,就和楚承嗣犀利的目光對上。
他眼中跳動著瘋狂的炙熱,呼吸紊亂,身體的血液仿佛沸騰了,每一個血管都叫囂著要爆炸。
“你很想我睡你?”楚承嗣捏著楚玉的下巴,指頭用力的揉著她的小嘴。
直到她的唇變成嬌艷欲滴,仿佛在邀請別人親吻才停下。
“少爺,我想要您,您就給我嗎?”
“休想。”楚承嗣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意,“這么想要,那就跪在我腳下,讓我快樂。”
楚玉不想這樣做,可是她不這樣做,少爺還會變著各種花樣折騰她。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別無選擇跪了下去,解開他的腰帶……
“少爺。”
楚玉眼睛濕漉漉的,嘴唇紅嘟嘟的,宛若一朵鮮紅的玫瑰,散發(fā)出致命的誘惑。
楚承嗣氣血洶涌,一刻都無法等待,抓住她的高馬尾……
“嗯。”
楚玉閉上眼睛,努力的配合。
許久,楚承嗣才換好衣服下車。
走得很決然,頭也不回。
楚玉坐在后座,靠在靠背上,揉著發(fā)酸的嘴角,一手打開車窗,讓新鮮空氣進來。
楚藤上車,就聞到了濃郁的曖昧氣息。
楚玉和少爺?shù)氖虑椋腥硕贾溃嵌紱]人敢提一個字。
“要喝水嗎?”楚藤看著楚玉緋紅的臉頰,完全沒有冷靜下來,覺得她需要水。
“嗯。”楚玉伸手接過冰水,喝了大半瓶,腦子清醒了不少。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發(fā)呆。
到了山腳下,車隊停下。
所謂爬山,就是姜霓虹和楚承嗣下來走上山,他們車隊在后面跟著,看著他們秀恩愛。
還有車隊提前上山,察看地形和扎營的地方。
楚玉坐在楚藤的車?yán)铮粗藓缱尦兴媒o她拍照打卡。
楚藤道:“他們真的是一對璧人。”
楚玉自然知道這話是專門針對她說的,提醒她不要癡心妄想。
“是的。”
“你知道就好,我們這些人,都是……”
楚藤停頓了一下,仿佛在想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楚玉接下他的話,“我們?nèi)嘶畹貌蝗绻贰!?
楚藤一笑,“但是人總要活著,向前看,只要守住初心,不貪戀,還是活得很好的。”
楚玉沉默了。
貪欲這個東西就是惡魔。
她不能有。
楚玉生來就是為了給少爺做藥引,這是她存在的意義。
別的她不配擁有,也求不來。
主人要什么,她就給什么?做好本職工作便是。
車慢慢的在車道上行駛,走走停停,走上山頂,用了一下午,剛好趕上日落。
車隊隱藏在山里,讓少爺他們過二人世界。
楚藤帶著無線耳機,指揮著安保人員,觀察周圍的動靜。
楚玉不用伺候少爺,反而閑下來了。
她走到遠(yuǎn)處的一塊石頭上,爬上去,坐在石頭頂上,看著天邊的夕陽。
夕陽只剩下半個球,將半邊天染得通紅。
中午的萬丈光芒褪去后,剩下柔和的余暉,美極了。
楚玉躺在石頭上,享受陽光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