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帥,未來夫婿不是她喜歡的,那他喝花酒逛窯子,她壓根不在乎。且夫君不回家,還猛猛給錢,本來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理想生活。
“好吧。可是方幼萍不就是以這樣的方式上位的嗎?”
曾經那新聞鬧的大,幾乎傳的沸沸揚揚,底下螻蟻不知道,但大權在握的督軍、和富可敵國的商賈,可是無人不知。只是沒人說出來,敢去觸大帥的霉頭罷了。
女兒此話一出,便是童無忌,也嚇得楊震鶴立即去捂她的嘴。生怕唇語,別人聽不到,也被那懂唇語的看出來。
“小祖宗,爹已經努力讓你未來的日子,踏實順遂了。但如果你半路自己出幺蛾子,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楊沐宸撇了撇嘴,覺得父親小題大做。
楊宅頗大,十分具有江南園林的建筑和格局,院內假山重疊、流水潺潺。
晚膳設在了外面露天的地方,可以看星星,圍著篝火飲酒。
蔣理承始終將小姑娘帶在身邊,兒子則被他打發(fā)過去,跟楊小姐相談一番。美其名曰‘讓年輕人自己相看’,若是不喜歡不勉強。
其實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場姻緣舉國矚目,是默認已經成了的。
兩個年輕人,也并非那般沒分寸的。
蔣理承飲了兩盞酒,同小丫頭閑話:“南人的花雕不好喝,腥甜,不如北地的燒刀子,入吼辛辣,回味無窮。”
“好在你會當凌絕頂,沒有南人反駁你。我倒是覺著,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北地的燒刀子才要少飲,傷身又傷胃。”方幼萍聽著軟綿綿的吳儂軟語唱的小曲,看著女子婀娜,圍著篝火翩翩起舞,一篇海晏河清,仿佛千里餓殍圖從來沒存在過。
收回目光,看著這個男人戲謔道:“叔父當時就是這樣重新的四姨太嗎?等到晚上讓她侍寢,還是等不到筵席散去,在無人處的更衣室,就將人占為己有了?”
她一看就知道,叔父不喜歡忍耐與等待,且喜歡隱秘的快感。
“前世的饕餮,總是你今生拷問我的刑具。早知現在這么難捱、如坐針氈,以前一定不會葷素不忌了。過去的事,祖宗能否放我一馬,不再提起?如果你只是單純感興趣,提前這些細節(jié),不會惹你生氣,我倒是愿意分享一二。”蔣理承端起酒,費神小心應付著這祖宗:
“不過我本意,是懶得回憶的,可因為你愛聽,我也能不辭辛苦地說。”
“做的時候不辛苦,怎么,說比做還累啊?”方幼萍有時會陷入莫名的感動,因為叔父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找一個順服他的女人,偏要自己這匹野馬。
“那現在呢?你不依然隨意從柴姣的肚皮上,上上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