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洋鬼子,你不得好死,我告訴你,我身上有臟病,你如果敢碰我,保管叫你不得好死。”這一家的大小姐年齡不大,卻是咬著一口銀牙。
她近日見到的人間慘案太多,既知自己不會被天命青睞,也不想像牛馬一樣坐以待斃了。
“而且我告訴你們,你們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國人講究積德行善,造福百姓。積善之家,必有余慶。而你們呢?你們缺了大德,以后必然連累得你們子子孫孫不得好死!我詛咒你們國家,永遠受地震折磨,被火燒噴發恐嚇,百姓吃不起飯,永生永世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老子都背井離鄉來這兒了,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今日有命明天沒的,還在考慮子子孫孫的事?我考慮不過來!老子打了這么久仗,打贏了,獎勵自己怎么了?還不興享受享受了!”軍官一把扯住她胸前的胸襟,輕松一扯,便將她身上薄如蟬翼的羅裙撕成碎片,露出少女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肌膚,嬌嫩欲滴。
嘖嘖兩聲,眼冒綠光。
在心底不住感嘆,這年齡小的孩子就是好。婦人再妖嬈,風韻猶存到底抵不過處子之身。
“有本事讓你們國家的軍人打贏我們啊,贏了我們,我們國家的小姑娘,也隨便給他們禍害,問題是,他們有這個本事嗎?成王敗寇,打不過就得低頭給我裝孫子。何時奴隸還敢這般囂張了。”
至于她說的什么自己身上有花柳病,軍官一個字都不信。正經人家的大家閨秀,只怕連男人的手都沒拉過,更遑論頻繁侍奉不同男人,到了染病的承擔。
“我告訴你,就算你命運多舛,不是個安分守己的,跟哪個小廝做了一夜夫妻,被他傳染上了臟東西。亦或你被哪個長工強迫了,留下了這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就算當場就死,今天也得先享受了。”
說罷,三下五除二地便解開了自己腰帶,輪圓了胳膊,幾巴掌下去,就將那還在掙扎的小姑娘,打得懵怔在原地。
“別把話說的那么好聽,今日若是你們得勝,侵略我國,保不齊你們軍官橫行霸道,比我們更惡毒。還有,你們活該被欺凌。你們這么多年的歷史底蘊,連抵御外敵都沒教明天。就是你們生來卑賤,才只能任人踐踏!”
軍官身下作踐著這個小姑娘,嘴里還在污穢語侮辱著她的族人和國家。
小姑娘不堪受辱,卻不得不承受著身體和肉體傳來的雙重巨痛,還在殘存的力氣辯解:
“不!并且全世界哪個國家的人,都是畜牲。不,只有你們國家的人是牲口,毫無人性,喪盡天良。即便我的同胞打贏了,也絕不會對你的國土秋毫無犯。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義。可惜對于你們這個沒有歷史與文化的民族,永遠不明白何為禮義廉恥。”
“叫你說!叫你說!手下敗將,還敢這么囂張?別跟我談什么精神勝利法,打不過就在道義上得勝,你們也配?”軍官原本正在泄欲、舒坦著呢,可不知怎地,被她這三兩語傷害了民族自尊心。
他想要的是敵人萬民臣服,是都像那個老人家一樣唯唯諾諾,奴顏婢膝。而不是挺起脊梁,跟他講什么天道。
帶著怒火和恨意,手上微微用力,便輕易扭斷了面前小姑娘的脖子,不忘對著尸體羞辱:
“就算你們國家的人,得勝也不進一步占有土地、女人、資源,也是因為你們國家的人假仁義,裝腔作勢。犧牲自己族人百姓的舒適度,也要裝得清高,讓敵人舒舒服服,天生的賤骨頭,怨得了誰?”
老爺見小女兒就這般慘死,卻是無能為力,兼之想到方才鄰匪的欺人太甚。不管自己怎樣投誠都無用。既要他當帶路黨,還不給他任何好處,甚至連家人都無法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