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嗣隨便吃了一點去公司了。
楚玉在床上玩手機玩到十點鐘起床下樓,看見管家在客廳,一臉等她很久的樣子。
“少爺昨晚在你房里,你們做了?”
問這么直接!
楚玉也不尷尬,“沒有。”
“楚玉你到底在搞什么?只要生個孩子,你就能走了,你不想離開嗎?”
楚玉以前是不敢反駁管家的,管家說什么?她都聽。
但是有關(guān)孩子的事情,她寸步不讓。
“管家,我的確是一個為了少爺而生的仆人,我沒有人權(quán),我沒有反抗的余地,但是如果你們逼我,我可以選擇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楚玉態(tài)度明確,斬釘截鐵。
“對你們來說,少爺?shù)暮⒆樱褪俏磥沓业睦^承人,他不需要有母親,他的母親是誰也不重要,對我來說,是我十月懷胎的孩子,我不想生他,誰也沒辦法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楚玉看見管家那張死人臉,變得更加冷漠了。
她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們隨時能讓我消失,可是你們也別忘了,我是少爺認(rèn)可的奶媽,我死了,少爺要是追查起來,你們誰也擔(dān)不起責(zé)任,不要動不動威脅我怎樣,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但是為了我傷了夫人和少爺?shù)哪缸忧榉郑l最得不償失,誰清楚。”
楚玉說完,對著管家頷首,進(jìn)了廚房開始給少爺準(zhǔn)備午飯。
管家回到臥室給楚夫人打電話,把楚玉的話一字不落的傳達(dá)給楚夫人了。
楚夫人那邊第一次傳來了低氣壓,“她敢威脅我。”
管家不敢說話了。
楚玉這些話的確是威脅,但是也是事實。
只要少爺認(rèn)可她,就沒人敢動她。
楚夫人只能掛了電話。
楚玉在楚承嗣這里有多受重視,當(dāng)天上午管家和楚夫人都知道了。
上一次在姜家擄走楚玉險些強奸她的殷豪座駕被人裝了定時炸彈。
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還差十秒鐘就爆炸了。
殷豪連滾帶爬從車?yán)锱莱鰜恚灰蝗罕gS撲倒在地。
還是被汽車爆炸的碎片給刺傷了腳踝,被送去醫(yī)院了。
楚玉也是中午給少爺送飯,在辦公室門口聽見少爺和一個女人談話得知的。
在那個女人一連串的質(zhì)問后,楚承嗣只是冷淡的說了一句。
“他不該動她。”
那女人就氣的跳腳,“你為了一個傭人動我的弟弟?承嗣,你是不是瘋了?”
楚玉立馬知道對方的身份了,就是殷家的當(dāng)家人,殷大小姐,殷嵐。
“你弟弟也不可以動她。”楚承嗣斬釘截鐵的回答。
殷嵐氣得直呼氣,“那我今天就要等等看,那個小妖精到底哪里好,讓我弟弟神魂顛倒,不惜在宴會上把人給抬走。”
楚承嗣道:“她好不好都是我的人,誰動了她一根頭發(fā),就是在我楚承嗣頭上開刀。”
“楚承嗣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昏君了?上學(xué)那會兒,你不是什么都向著我的嗎?”
殷嵐開始打感情牌。
楚玉心里想,這個傳說中的白月光,好像也沒那么重要呀!
“殷嵐,你越俎了。”楚承嗣的聲音更冷了。
“回去告訴你弟弟,這段時間最好是別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這幾天脾氣不好,我怕我不小心把他弄死了。”
隨即傳來女子高跟鞋落在地面的聲音,緊接著辦公室門被人打開了。
楚玉眼前出現(xiàn)一個穿著高跟鞋職業(yè)裝大波浪卷發(fā)的女人。
女人濃眉大眼,長得很大氣,骨架大,凌人的眼神,一看就是長年身居高位養(yǎng)成的。
楚玉穿著職業(yè)裝,身高比殷嵐稍微矮一點,她拎著食盒,不卑不亢的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