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赤裸裸的挑釁楚承嗣,要遇見這個正常的人,早就一拳打回去了。
但是,楚承嗣不是正常人。
身份越是高的人,在外面越是顯得和藹可親。
甚至,在外人眼中,他都沒脾氣的。
只有楚玉知道,不是什么人都配得上少爺發(fā)脾氣。
如果說少爺發(fā)脾氣最多的對象,就是她,還有一個是龔璇了。
大人物見面,誰表現(xiàn)地松弛,誰勝。
楚承嗣只是隨和一笑,“楚玉,王少這么喜歡你,你愿不愿去陪王少幾天?”
“少爺,我才疏學(xué)淺,各方面都不出眾,我自然是伺候不好王少的。”
楚玉知道少爺都不能直接開干的人,她也回答的很委婉。
王飛惋惜道:“楚美人要跟著我,不用伺候我,你這么漂亮,往屋子里一站,就能取悅?cè)恕!?
他犀利的目光落在楚玉胸口上,“好香呀!你出門偷喝牛奶了嗎?好想咬一口。”
他盯著她胸口,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邪魅的光芒。
嬰兒般的氣息,最干凈,最誘人。
只是這么聞著,就想把她抱在懷里吸。
楚玉被她盯著不自在,低著頭道:“王少說笑了。”
王飛哈哈一笑,“你臉紅了,真好玩,這年頭,還有會臉紅的女人!”
就在楚玉不知道如何回答得時候,細腰被一只手樓主了,她的身體被帶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楚承嗣低頭親了她的嘴角,這才看向王少。
“聽說王家的人很懂規(guī)矩,如今王少是準(zhǔn)備在宴會大廳門口,讓我見識一下王家的待客之道么?”
王飛仿佛這才想起來,他還沒邀請客人入場。
回眸看了一眼,來參加宴會的全部都盯著他們呢!
他從容不迫道:“抱歉,我見到楚美人太開心,失禮了,楚少請進。”
楚玉勾著楚承嗣的胳膊肘,不卑不亢的跟著他進了會場。
有人小聲議論。
“這個王少太狂了吧?敢把我們楚少攔在門外,他知道楚少是誰嗎?”
“初生牛犢不怕虎唄!我們楚少叱咤商界的時候,王少還在打醬油。”
“年少輕狂很正常,吃了虧,就不這么狂了。”
這些人說話,聲音都不小,都是故意說給王飛聽得。
這里是z國,帝都。
楚承嗣的地盤,王飛突然插一腳,自然是想要分一杯羹。
楚家在這一片土地,屹立百年不倒。
在場的人,自然都是靠著楚家討生活,都是向著楚承嗣。
王飛聽見這些議論,壓根不當(dāng)回事。
進門就和楚承嗣介紹他帶來的酒。
“楚少,我們酒莊的紅酒,我想打開帝都市場,都知道,要進入帝都,首先和楚少打招呼,得到允許了,才能賣,我現(xiàn)在和你打招呼,你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帝都的市場,早就飽和了。
當(dāng)然,要騰出一個品牌的位置,也不是什么難事。
全看楚承嗣一句話。
楚承嗣道:“小事情。”
他轉(zhuǎn)頭對楚玉道:“你把這件事情記下來,回去開會記得提一下。”
“是的,少爺。”楚玉是看出來了,王飛這個生日宴會,完全是來示威的。
向少爺示威。
介紹完了酒,王飛就帶著楚承嗣去談一些金融的事情。
順便談到了楚承嗣現(xiàn)在啟動的那個全球大項目。
王飛很猖狂道:“楚少是南半球的王,而我,恰好掌握了一點北半球的事情,現(xiàn)在你們的項目,馬上就到了北半球,楚少不如和我合作,肯定事半功倍。”
下之意,你要是不和我合作,那就麻煩大了。
他們談話,一大堆人站在一邊旁聽。
商界大佬談話,任何信息都是未來幾年的商業(yè)走向。
提前預(yù)知,能得到不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