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你太緊張了?!背兴锰嵝崖犚娞镤J聲音就緊繃的楚玉。
楚玉放松了身體,努力一笑,“少爺,我只是擔(dān)心他莽撞,沖撞了少爺?!?
楚承嗣用一雙看穿一切的眼睛盯著她,“我怎么覺得,你是心疼他?”
“少爺,他救了我的命,不然我死在玫瑰莊園了?!?
如果不是田銳帶她離開,憑著她自己,還沒走出來就會被發(fā)現(xiàn)。
“原來如此。”楚承嗣松開她,拉著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那我們可要好好感謝救命恩人。”
楚承嗣拉著楚玉的手出去,就看見田銳站在客廳等他們。
楚藤上前,被楚承嗣一個手勢屏退。
楚承嗣拉著楚玉走到田銳面前,“田先生,你好。”
田銳自然也看見他們牽著的手,十指相扣,抓地那么緊。
仿佛在警告外來者,別想把他們分開。
楚玉察覺到田銳的眼神,也沒有甩開楚承嗣的手。
首先是甩不開,其次,甩開了,田銳就要替她承受少爺?shù)呐稹?
田銳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們交握的手射出幾個窟窿來。
“楚少,你拉著的是我的新婚妻子。”
楚承嗣一笑,彬彬有禮,對著一旁的沙發(f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田先生請坐,我們慢慢談這件事情好嗎?”
田銳不想坐,只想帶楚玉走。
可是看現(xiàn)在的情況,也知道,他帶不走她。
至少要解決掉眼前的楚承嗣才能帶走她。
田銳不情愿的坐下。
楚藤親自上的茶,然后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楚承嗣道:“田先生,我聽楚玉說,是你從玫瑰莊園把她救走的,你救了她,就是救了我,大恩不謝,我會在其他地方補(bǔ)償你們?!?
至于怎么補(bǔ)償,補(bǔ)償什么?楚玉不知道。
知道的是,只要少爺要補(bǔ)償,就由不得你不收。
田銳道:“我只要我的新婚妻子,要楚玉跟我回家,其他的不要,我救她,也是我和她的事情,與旁人無關(guān)?!?
他在來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zhǔn)備,甚至和家人斷絕了關(guān)系,免得連累他們。
他決定好了,和楚承嗣杠到底。
楚承嗣依舊是溫文儒雅,把他身居高位的大家風(fēng)度,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田先生別著急,聽我和你講講我和楚玉的關(guān)系,楚玉是我的妻子,合法妻子。”
楚藤配合默契的把兩本結(jié)婚證放在了田銳面前,還翻開的。
“田先生,這是我們的結(jié)婚證,你可以看看?!?
田銳拿起來一看,果然是楚玉和楚承嗣的結(jié)婚證,還是在沒遇見他之前結(jié)婚的。
楚承嗣繼續(xù)道:“我和楚玉之間有點(diǎn)誤會,我讓她離開了,我還沒來得及后悔,就傳來噩耗,她沒了……”
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聲音和眼神都變得悲傷,仿佛真的在為楚玉的離開而傷心。
“我無法承受失去妻子的打擊,大病一場,后來,我不相信她真沒了,就派人到處找她,無意中看見一張你家拍的照片,就讓楚藤來找找看,碰碰運(yùn)氣?!?
“我怕打草驚蛇,才沒讓楚藤表明身份,我向你致歉,請?jiān)徫疫@個擔(dān)心妻子的男人做出不友善的行為。”
楚承嗣態(tài)度很陳懇,沒有半點(diǎn)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相信田先生是能理解我的,你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楚玉離開我這一段時間的心情。”
他舉起握著楚玉的手,“如今我們和好了,決定回家,好好過日子,還請?zhí)锵壬8N覀兒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