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隔壁的房門突然被打開,梁靖深怒氣沖沖地從里面出來,右臉很明顯地腫起一塊。
梁靖深經過我面前時,我故意問道:“梁先生,你怎么了?臉怎么受傷了?”
聽了我的話,梁靖深更加生氣,根本不搭理我,直接離開了。
黎音在后面對著梁靖深的大叫道:“梁靖深,你去哪里?給我回來!”
梁靖深的離開讓黎音更生氣了,但梁靖深理都不理,
見梁靖深走遠,黎音又把出氣口對準了我。
她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指著我的鼻子大罵道:“你這個賤人!剛才靖深是不是去你那里了?白天的時候你就故意接近靖深,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
明明是問話,黎音后面直接自己答了出來,直接將我釘在了恥辱柱上。
雖然這是事實,但我并不想給她一個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我就是想讓她陷入猜忌中走不出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自己看不住男人,還要怪別人,黎小姐不是殺伐果斷嗎?怎么現在不行了?”
我故意嘲諷黎音,繼續激怒著她。
這挑釁的話著實不好聽,黎音也真的聽不慣,將所有的怒火都轉向我。
她氣得要對我動手,手伸出來的那一刻,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隨后突然一松,她失去重心狼狽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你瘋了!敢對我動手!”
我對黎音的憤怒不以為然,甚至還覺得她很吵,想把她的嘴堵上。
“我要跟我哥告狀!讓他把你教訓一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對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