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陸朝秦濯的方向看一眼,以眼神詢問,秦濯也是一臉懵逼。
…
周庭宴突然扔牌離開,直接冷了整個(gè)局,留下的眾人面面相覷。
今天組局分蛋糕的朋友更是心慌,他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周庭宴一身寒氣的往外走,打招呼都沒得到回應(yīng)。
后背發(fā)汗,墊著啤酒肚,踩著小碎步跑到秦濯面前。
“老秦啊,他怎么走了?”
剛才聊的挺好啊,合作基本就成了,只差周庭宴開金口了,怎么突然走了?
關(guān)鍵他給他打招呼,他還不搭理。
想到那么大的項(xiàng)目可能泡湯,朋友臉皺成一團(tuán),急的額頭冒汗。
“是不是我老去洗手間,怠慢那祖宗了?哎呦,我今晚喝了不少,年紀(jì)也大了,前列腺有問題,尿頻尿急,你過兩年到我這個(gè)年紀(jì)就知道了……”
秦濯黑著臉打斷他的話,“不是因?yàn)槟悖瑒e往自己臉上貼金。”
至于因?yàn)檎l——
秦濯?jiǎng)偛趴匆妬黼婏@示了,是芳姨的電話。
芳姨的電話,又讓周庭宴這么著急,那只能是,簡橙出事了。
秦濯本來想跟過去,最后又放棄了。
算了吧,孟糖最近天天和簡橙在一起,萬一碰到孟糖怎么辦?
倒不是怕他,主要孟糖已經(jīng)答應(yīng)解除婚約了,人家把家里也說服了,孟家都同意了,他這邊還沒解決。
他家里不同意,他只要開口,就會被母親拿掃帚趕出來,話說的狠了,母親眼睛一閉直接往醫(yī)院躺。
他服了,真服了。
以前是他天天想退婚,現(xiàn)在是孟糖等著他退婚,怪尷尬的。
……
周陸跟著周庭宴上了車。
車子很快駛出會所,過兩個(gè)紅綠燈直接上高架。
周陸坐在副駕駛,從后視鏡窺一眼后座的男人,瞧見他沉暗緊繃的臉色,心里愈發(f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