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華此刻早已經(jīng)穩(wěn)住了體內翻騰的氣血,雖說傷勢還在,但只要不妄動內力,自然沒有什么大礙。
只不過此刻梁志華的臉色卻是難看無比,他自詡七品以后難逢敵手,向來目空一切,沒想到這一次前來西南,竟然會碰到陳平安與戰(zhàn)王這兩個怪胎。
捫心自問,此刻梁志華即便還是全盛狀態(tài),與陳平安或者戰(zhàn)王任何一人一戰(zhàn),恐怕都走不出三招。
也就是說剛才陳平安與他交手的時候,別說是沒有動用武技,甚至就連實力都有所保留。
這樣一個結果,讓他難受無比。
一直以為自己也算是一個天之驕子,三十來歲的年紀就突破了七品,甚至還擊敗過好幾位老牌的七品強者。
沒想到直到今日,他才知曉,自己竟是坐井觀天。
心里的滋味,能好才怪了。
與此同時,陸家,陸少秋通過一個畫面,很是清晰地看到了陳平安與戰(zhàn)王戰(zhàn)斗的全過程。
他喃喃開口說道:“此子不除,將來必為大患。”
“二爺,您說笑了,他一個人即便再強,也終究只是一個人,在絕對的權勢面前,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陸奇也在一旁,聽到陸少秋的話語,立刻一臉諂媚地說道。
“你懂什么?”陸少秋目光一轉,閃過一絲寒芒,讓陸奇頓時打了個寒顫。
“他現(xiàn)在可是西南王,更是葬龍戒傳人,若是任由他這樣發(fā)展下去,對我陸家有害無益。”
陸奇說道:“您這不是都花重金請戰(zhàn)王出手了么?難道戰(zhàn)王還會失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