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二層宴會廳。
因為此時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不短的時間,宴會廳內只有幾個夏家人。
此時,正被兩個夏家中年人強行押著的,正是夏母。
而站在夏母身前的,是一個七十來歲,周身氣勢不怒自威的老人。
此刻,老人正面色冰冷的看著夏母,冷聲質問道:
“既然回到了帝城,為什么不第一時間來夏家履行你對我的承諾?”
夏母仰頭看著眼前已經完全不把自己當女兒的父親,苦笑著解釋道:
“我下午才到帝城,準備等梓晨睡醒跟他告個別就過來的。”
“狡辯!”
夏家主聞眼睛陡然一瞇,當即冷聲呵斥道。
說完,他目光冰冷的看著夏母道:
“既然你不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也就別怪我不念跟你之間的父女親情了,”
“今天,你要做的,不只是在所有賓客面前跪一遍所有夏家人,還要跪著接受每一個夏家人的鞭打,至于最終能否活下來,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夏母聞,愣愣的看著夏家主,身子徹底僵住了。
半晌后,她張了張嘴,聲音出奇的沙啞:
“我,真的是你女兒嗎?在你心中,女兒的重量,真的連你兒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嗎?”
夏家主聞,臉色當即更冷了幾分。
而自他口中傳出的話音,沒有絲毫溫度:
“在我心中的重量?你們在我心中的重量是要用你們的價值衡量的。”
“你的哥哥和弟弟們可以為家族發展做出自己的貢獻!”
“你呢?你一個丫頭有什么用?你唯一的用途就是用來聯姻!”
“但,你為了那個野男人,把自己唯一的價值都放棄了,我再認你這女兒還有什么用?”
夏母猛地抬起頭,直直的看向了夏家主,一張臉上溢滿了憋屈和不甘。
“公司發展?我當初在夏氏集團做出的成績,比你所有兒子加起來都多!”
“但,你卻僅僅因為我是個女兒,怕我影響到你兒子們在公司的地位,直接取消了我的職位,甚至把我做出的成績全部算在了他們頭上。”
“而我,卻因為被你扣上了盜取他們成果的帽子,被幾乎夏國所有企業拉入了黑名單。我做錯了什么?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夏家主周身氣息驟然一寒: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質問你老子?”
在他周身屬于中級戰者的氣息壓迫下,夏母身子下意識顫了顫,卻依舊倔強的問:
“憑什么?你憑什么那么對我?”
夏家主見夏母依舊不依不饒,看向她的眸中陡然閃過了一抹殺意。
若不是今天他還要夏母在夏家宴會上對所有人跪一遍,此刻,他會親手了結了自己這早已失去了唯一價值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