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我都看見了,在帝國公館1807號房間!”
“容屹,你竟然敢跟蹤我?誰允許你這么做的?”
聶彩衣見自己和其他男人開房的事被容屹撞破,索性惡人先告狀,“我們之間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
容屹聞失望透頂。
“呵呵,你現(xiàn)在跟我提信任?我就是信任你才從來不去追查你的行蹤。”
聶彩衣冷笑了一聲,“說的好聽,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
“聶彩衣,你勾引誰不好,偏偏去勾引帝戰(zhàn)那個蠢貨,你知不知道你破壞了我的計劃!我們即將進(jìn)入上等世界的可能,都被你毀了!”
“什么?”
聽了容屹的怒吼,聶彩衣驟然愣在了原地。
她身體微微發(fā)顫,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暴怒男人。
“你說,那個男人是帝戰(zhàn)?”
不,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
今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帝戰(zhàn),而不是白落大人要下手的那個目標(biāo)?
聶彩衣只覺得身體內(nèi)的血液都涼透了,她不住地?fù)u頭。
“不可能的,帝戰(zhàn)怎么會去帝國公館,他不是應(yīng)該在夏惜的別墅,想辦法勾引夏惜拿到聯(lián)絡(luò)芯片嗎,他去酒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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