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賓客們微微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之前面前的這位云大人可是親口承認當初是自己對外宣稱夏惜是他徒弟的。
但現在他們見聶彩衣如此篤定,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否則,聶彩衣為何如此信誓旦旦在云大人面前詆毀夏惜?
然而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聶彩衣剛才一直和白落在貴賓休息室,根本就沒有聽到云卿塵進門之后說的那番話。
在場的眾位賓客困惑不解,又把視線落在了白落的身上。
只見白落也是沉著臉沒有任何語。
頓時,眾人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既然夏惜是云卿塵的徒弟,那云卿塵的手下白落又怎么會不認識,這在邏輯上怎么都解釋不通。
會不會夏惜根本就不是云卿塵的徒弟,云卿塵之前之所以那么說只是想要打臉帝戰。
畢竟帝戰從一開始就諷刺云卿塵是冒牌貨,云卿塵憤怒,想要在眾人面前嘲諷帝戰,所以才故意聲稱自己承認了夏惜的身份。
他們想到這一點,忽然就覺得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能解釋得通順了,于是連忙跟著聶彩衣附和。
“沒錯,云大人,夏惜那個蠢貨一定是擔心您懲罰她,所以連夜逃走了!”
“像這種被夏國戰部開除的小人物還敢到處以你徒弟的身份招搖過市,簡直是罪無可赦!”
“云大人,我們都愿意為您效勞,把夏惜抓回來由您發落!”
云卿塵見眾人七嘴八舌,一副想要把夏惜踩在腳下的嘴臉,忽然笑了:
“那你們說說看,我應該如何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