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彩衣的每一句話都戳到了帝戰的痛處,即便他可以不在意羅家的繼承權,但卻不想讓夏惜看到那些視頻。
“聶彩衣,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聶彩衣輕嗤了一聲,“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帝戰,你很快就要和夏惜訂婚了,不想在這種緊要關頭出現什么差錯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帝戰的聲音已經透出了些許氣急敗壞。
“不想干什么,我需要你帶我離開這里,給我找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并且再替我辦一個新身份。”
剛才在名流酒會上夏惜當著眾人的面殺了她,所以聶彩衣現在不能以原本的身份活著,她只能先換一個新的身份養精蓄銳,等養好傷,再試著和之前那些噩夢傭兵團的下屬聯系?!?
帝戰死死地盯著聶彩衣,似乎在心中權衡著利弊,過了半晌他才開口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新的身份,不過你在拿到新的身份之后要保證不再糾纏我。”
“如果你還想利用視頻提出其他過分的要求,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我可不是那些可以任你擺布的蠢貨,你聽懂了沒有?”
聶彩衣無所謂地笑了笑:“可以,不過我養傷的這段時間需要人照顧。”
“我會再給你請個保姆?!?
帝戰說完,走上前去把渾身是血的聶彩衣扶了起來,聶彩衣順勢靠在了帝戰的肩頭。
“別碰我,離我遠點!”帝戰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試圖把聶彩衣推開。
“我現在可是傷員,沒力氣走,你要不讓我靠著,那就抱我出去?!?
帝戰有些無語,卻也只能閉上了嘴。
而就在帝戰攙扶著聶彩衣走出宴會大廳的時候,在宴會大廳窗邊的厚重窗簾后面突然鉆出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面剛剛拍攝的視頻,滿意地笑了笑,然后撥了一通電話:“喂,去查一查夏惜的聯系方式?!?
這個人正是星野家主,因為他之前得罪過夏惜,所以當得知夏惜是云卿塵徒弟之后,擔心自己被報復,所以躲在窗簾的后面試圖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