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叫夏淺淺?!?
陸哲拿著材料的手僵了一下,震驚的抬頭看著同事。“夏淺淺死了?”
“是。”
陸哲快步走進審訊室,顧銘修什么都不說。
“顧銘修!你最好好好交代,不然誰也救不了你。”陸哲拍了下桌子。
顧銘修抬頭看了陸哲一眼,蹙眉,依舊什么都沒說。
“你!”陸哲壓了壓火氣。“行,顧銘修,你能耐啊,都玩兒到人命案子了?!?
……
第二天一早。
關(guān)于顧銘修殺人進了警局的消息就在網(wǎng)上發(fā)酵了,似乎是有人故意放出來。
擺明了,這是給顧銘修做了一個局。
這個局,就是專門給顧銘修做的。
顧氏集團的董事會有規(guī)定,掌權(quán)的人絕對不能有污點,任何形式的犯罪都不可以,這也是當(dāng)初顧家老爺子定下來的規(guī)矩。
顯然有人是故意抓了這一點,用來對付顧銘修。
夏沫染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顧銘修被警方‘人贓并獲’,現(xiàn)場抓捕,就算是最后查明真相還顧銘修清白,那也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做到的。
那個人,就是要用這種方式毀了顧銘修。
“吃飯?!表n承澤做了早飯,讓夏沫染吃。
韓承澤自認為自己是個很冷漠無情的人,以為自己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可他……居然一晚上都在擔(dān)心夏沫染,甚至一早起來給她做早飯。
夏沫染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
“夏沫染,我讓你吃早飯!”夏沫染是打算熬死自己抗議?
夏沫染沒動,只是看著電視上的新聞,握緊了雙手。
“我讓你吃飯。”韓承澤沒那么多耐心,起來抓住夏沫染的手腕。
“顧銘修殺了誰?”夏沫染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韓承澤的手僵了一下。“夏淺淺?!?
“呵……你們做了這個局,可真厲害?!毕哪舅﹂_韓承澤的手。“韓承澤……你又贏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又?”韓承澤蹙眉,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些心口發(fā)緊。
夏沫染笑了一聲,慢慢后退。
“很多事情,無法改變……不是無法改變,是我太蠢了?!毕哪韭曇羯硢 ?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蠢了,所以即使重生一次,也依舊改變不了結(jié)局。
顧銘修牽扯上殺人的案子,哥哥們也都陸續(xù)出事了。
呵……
她改變不了,什么都改變不了。
她自認為自己改變了一切,自認為自己可以改變一切。
真是可笑。
“夏沫染,顧銘修自己蠢,怪不得別人。”韓承澤別開視線。
“你告訴顧銘修,夏淺淺害我,差點害我染上艾滋……你故意激怒他,讓他去找夏淺淺,你明知道夏淺淺會出事……韓承澤,你可真狠啊,夏淺淺也曾經(jīng)一心只想幫你,你用她的命來陷害顧銘修!”
夏沫染失控的喊著。
韓承澤,就是個魔鬼,是惡魔。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韓承澤想解釋。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夏淺淺死了……
這和他安排好的不一樣。
他和夏淺淺說好了,陷害顧銘修,誣陷顧銘修動手打她。
只需要用打人這件事來困住顧銘修就好了,只要他有了污點,他就必須將顧氏集團的掌控權(quán)交出來。
可為什么……夏淺淺會死,到底哪里出了紕漏。
夏沫染整個腦袋都是空白的,耳朵嗡鳴。
夏淺淺居然死了。
韓承澤多狠啊,他居然殺人來陷害顧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