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她也會拉上喬家墊背。
這不是喬欣然對她的法子嗎?
喬景洲面色凝重的看著夏沫染。
見她咳血,下意識伸手想要扶她。“你快回醫(yī)院。”
“別碰我……”夏沫染捂住嘴咳嗽,眼前再次發(fā)黑。
“我真是怕了你了……瘋子,都是些瘋子。”喬景洲將夏沫染橫抱起來,驚慌的往外跑。
“我答應(yīng)。”喬景洲讓夏沫染放心,他答應(yīng)了。
“顧銘修……”夏沫染昏迷前,喊得是顧銘修的名字。
……
醫(yī)院。
“人呢?你們連個人也看不住?她的肋骨斷了靠近肺部,亂走動會刺穿肺!”
“還不趕緊去找啊!”
醫(yī)生在醫(yī)院焦急的喊著。
陸哲和夏天煜也驚慌的往外跑。
夏沫染,她跑去哪里?
“醫(yī)生,醫(yī)生!”那邊,急診將夏沫染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
“肋骨骨折,可能傷到了肺部……”
夏天煜跑到手術(shù)室外,呼吸急促的守著,一拳打在墻上,身體在發(fā)抖。
“顧銘修……找到了嗎?”夏天煜聲音顫抖的問了一句,眼眸暗沉的看著陸哲。
“沒有……”陸哲搖了搖頭。“喬欣然死了,王繼軍那邊可以收網(wǎng)了……你的任務(wù),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這段時間你不能露出馬腳,也不能沖動,冷靜點。”
夏天煜作為臥底,收集的所有違法證據(jù)都指向桑彪,現(xiàn)在,只要桑彪肯張口……
可怎么讓桑彪張口,陸哲需要好好想想。
“顧銘修出事了,連尸體都找不到!我妹妹還在里面躺著,你讓我冷靜,我要怎么冷靜!”夏天煜扯住陸哲的衣領(lǐng),壓低聲音吼。“你們不讓我動傅城,不讓我打草驚蛇,我妹妹躺在里面!”
陸哲蹙眉,搖頭。“夏天煜,你其實很清楚,動顧銘修的人不可能是傅城。”
傅城巴不得顧銘修與他站在同一條船上,現(xiàn)在正在很盡力的拉攏顧銘修,他不可能指使王繼軍去忽悠喬欣然,讓喬欣然窮途末路綁架夏沫染害死顧銘修。
“我們都掉進(jìn)了一個誤區(qū),以為傅城買下了夜色他就是黑市的真正主人,傅城……也許并不是最聰明,也不是最可怕的那個人。”陸哲讓夏天煜一定要冷靜下來好好想。
“傅城和傅欣雨,都沒有理由對顧銘修下手,因為顧銘修不是傅家人,拉攏他,活著的顧銘修顯然對他們更有利用價值。”陸哲深吸了口氣。“我們一直以為王繼軍是傅哲的人,可王繼軍這個年齡段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聽傅城的話,現(xiàn)在看來,可以排除傅城了。”
夏天煜握緊雙手。“不是傅城,不是傅欣雨,年輕一輩的繼承人就只有他們兩個,不是他們,難道是那些老東西不成?”
“也不是沒有可能。”陸哲困住夏天煜。“你冷靜!沫染還在手術(shù)室,你別添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