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中年女人面色蠟黃,因?yàn)閯傋鐾昊煟麄€人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都不是很好。“夢夢,你是媽媽的驕傲……”
“可是你的驕傲被夏沫染毀了!”沈夢情緒有些激動。
沈媽緩緩閉上雙眼,嘆了口氣。“夢夢,你要想清楚,有些事情只要你做了,就萬劫不復(fù)了。”
“媽媽……你要幫我。”沈夢蹲在病床旁邊,看著她媽媽的眼睛。“憑什么?”
她媽媽的病一日不如一日,醫(yī)生都說沒有多久可活了。
她也被毀了,什么都不在乎了,隨時可以去死。
她們都可以去死,為什么要留夏沫染活著?
憑什么?這不公平。
她就算是下地獄,也要把夏沫染帶走。
沈夢媽媽再次嘆了口氣。“媽媽明天出院,會給銘修打電話。”
“媽,如果沒有夏沫染,我不會是現(xiàn)在的樣子,他們毀了我……”沈夢全身都在發(fā)抖。“媽……你要幫我。”
沈媽哭著點(diǎn)頭。
……
顧銘修婚房。
兒童房內(nèi),夏沫染趴在粉色的小床上,滾來滾去。
她已經(jīng)洗完澡,這小床簡直就是她的夢中情床。
“你是不是按照我小時候的喜好設(shè)計的房間?”夏沫染抱著一個白胖胖的北極熊公仔,軟軟的,萌萌的。
顧銘修穿著浴袍,頭發(fā)胡亂的擦了幾下,濕漉漉的,好看的讓人窒息。
見顧銘修不說話,夏沫染撿起一個公仔扔了過去。
顧銘修抬手接住,瞇了瞇眼睛,氣息危險的抓住夏沫染的腳踝拉到身前。齊聚文學(xué)
夏沫染雙手抱住自己,一臉警惕的看著顧銘修。
她拒絕。
顧銘修無奈的笑了一聲,拿著毛巾蓋在夏沫染頭上,輕柔的幫她擦頭發(fā)。“把菲菲的公仔都弄濕了。”
“你是在怪我?有了女兒你就不喜歡我了?”夏沫染哼了一聲。
顧銘修擦著夏沫染的頭發(fā),用毛巾裹著她的臉,笑著低頭吻了上去。“晚上想吃什么?林湘抱著孩子帶陸哲來吃飯。”
“那其他人來不來?”夏沫染有點(diǎn)小緊張,雖然監(jiān)視她的鐲子她摘了,老爺子也沒威脅她戴上,但現(xiàn)階段她不敢太過張揚(yáng)。
“林湘和陸哲在談戀愛。”顧銘修雖然不太樂意,但還是默許了。
畢竟戀愛自由。
“……”夏沫染愣了一下,抬頭看著顧銘修。
她就失蹤了兩年而已,怎么感覺,變化這么大。“林湘和陸哲?”
“對了,顧念兮和江淮……怎么處理的?”夏沫染突然想起來,這兩個人渣怎么處理的?
“顧念兮江淮還有陳慶林,都因?yàn)楣室鈿⑷吮黄鹪V,判刑了。江淮不服上訴過,還寫了道歉信想讓林湘原諒他,甚至將責(zé)任都推到了顧念兮身上,嘴臉惡心。”顧銘修覺得江淮真的很不像個男人。“他判的最輕,因?yàn)樗盥斆鳎磊吚芎Γ櫮钯鈹?shù)罪并罰,短時間內(nèi)別想出來了。”
“數(shù)罪并罰?”夏沫染看著顧銘修。
“她傷害你的那些事,我一筆一筆都給她記著,之前是因?yàn)樗€有對付桑彪的價值才一直沒有對她下手,可惜她不知道珍惜。”顧銘修的眼眸暗沉,顧念兮一次次動夏沫染,就是在一次次碰觸他的底線。
夏沫染盤腿坐在菲菲的小床上,視線愣愣的看著顧銘修。
原來,他都有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