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紹聽聞干笑一聲,走過去,給小宋神醫遞了一包沒剝的板栗,“給?!?
小宋接過,狐疑地問,“怎么待遇不一樣?!?
虞紹咳嗽一聲,故作正經,“那怎么能一樣,我那是給表嫂剝的,表嫂收留我,我要報答,可惜表嫂不愛吃板栗,不然我還能再多剝一包?!?
小宋信了他的邪,剝了板栗遞到云昭嘴邊。
陽光打在身上,暖和極了,沈桑寧在躺椅上都睡著了,處于房中的齊行舟正奮筆疾書,空隙間抬頭,于窗前瞧見躺椅上不動的人,他起身,抱著一床薄被出了房門。
于是庭院中的人便見著,剛才說要睡覺的人出了屋,手上的被子都快遮住了臉,輕輕地將被褥蓋在沈桑寧的身上后,又回了屋。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便到了童試的日子。
沈桑寧檢查了齊行舟的筆墨,親自將他送進了考場,從考場出來的齊行舟整個人都輕松不少,渾身散發著對自己的自信。
沈桑寧調侃他,“很快就是童生了。”
他挺著背脊,頭顱微抬,“阿姐,不能驕傲,又不是狀元?!?
沈桑寧默了默,這孩子,才七歲腦子里就開始想狀元的事了。
半月后,童試的結果放榜出來,齊行舟排于首位,一眼便能瞧見他的大名。
當日,沈桑寧讓齊行舟親自寫信給裴如衍,告知此事,雖是意料之中,但喜事就是喜事。
那同考的一眾人里,唯有阿舟的年齡最小,偏偏考得最好,沈桑寧當然止不住的驕傲。
與信一同送去揚州的,還有剩下的賑災款,除了商戶們的集體出力,里面還有微生家的捐款,和越梟追加的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