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有些僵硬,她閉上眼,朝他的嘴唇親去。
卻是親錯了位置,只啄到了他的嘴角。
她哀嘆一聲,躺回了床榻上,“沒親到。”
話音剛落,她忽地眼前一黑,男人重重地壓了上來,兩片溫熱的唇瓣相觸。
他起初是溫柔,只在表面淺嘗,她忍不住呢喃一聲,主動吻上去。
他被吻得怔愣一瞬,腦中名為理智的弦斷裂,而后不再克制,主動索取。
唇齒間,似要將她吞吃入腹。
沈桑寧被吻地喘不上氣,又悶又熱。
突然一只手探入被褥中,在她腰際游移,摩挲著,癢癢的。
她呢喃道:“好熱。”
于是慢慢將被子掀開,想將衣服都褪去。
“別動。”壓在被褥上的男人,突然停了動作。
沈桑寧難受道:“我想脫掉,不脫掉,怎么做嘛?不做,怎么留后嘛?”
聞,他將她的被褥遮蓋嚴實,忽而與她隔開距離,摸摸她滾燙的額頭,聲音低啞道——
“你喝醉了,不宜做此事。”
沈桑寧怎么肯,“那你親我干嘛!”
他輕咳一聲,“起來吃點東西。”
說著,讓人煮了餛飩,給她扶起來吃了幾口。
沈桑寧沒什么感覺,醉呼呼的,吃東西也沒什么感覺。
不過肚子里暖暖的,很快就睡著了。
*
滴酒未沾的裴如衍,耳朵的粉紅色在回到書房后,才慢慢褪回原本膚色。
留后?他忽地響起沈桑寧的說辭。
倒是個新鮮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