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事情一辦好,簡茵熹并沒有久待,她便和傅霆灝坐車離開。
開車的有司機,兩人都坐在豪車的后座位置。
簡茵熹往身旁的人看了一眼,她看過去的視線正好被傅霆灝抓住,“看什么?”
簡茵熹微微一笑,“當然是因為看我老公好看了。”
被夸的傅總心情一下子極好,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那就多看一會。”
簡茵熹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出這般話,不由得噗嗤一笑,“對了,我這邊沒事了,咱們下午離開嗎?”
傅霆灝看她,“這個隨你,你要是想要回去了,那我們就回去,你要是還有事沒有辦完的話,那我們就等著你。”
難得兩人一起出來另一個城市,他感覺挺好的。
“回吧!這里也沒有什么好玩的……”
簡茵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傅霆灝幽幽的說了一句,“怎么沒有好玩的?酒吧不是挺好的嗎?有酒有音樂……”還有許多搭訕的男人。
簡茵熹聽到這話,不由得想要撫額,這家伙……是不是酒吧在他這里是過不去了?
為了防止他以后再翻舊賬,直接用很認真的語氣說道:“不好玩,很吵,還沒有家里的好喝。”
最后這句她說的倒是真的,雖然酒吧的酒花樣挺多的,但是論起名貴……還沒有家里的酒名貴。
傅家有一個地下酒窖,里面非常大,藏了許多名貴的酒,每一瓶拿出來的價格,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簡茵熹見他張口還想要說什么,以為他要在這個話題繼續,于是便伸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轉移了話題。
“我看下午還有點時間,既然一家人難得都出來,咱們下午就帶那幾個孩子去這邊的海洋世界玩吧?這邊有個很大的海洋世界,還有個很大的野生動物園,今天去海洋世界,明天就去動物園,你看怎么樣?”
本來她是想著傅霆灝很忙,準備下午回去的。
但是想到這難得一家人一起出來,那就帶孩子們玩玩也好。
小女兒是沒有帶出來玩過,而兒子們這些年忙著學這學那的,剩余的是則是被各種課程所塞滿,再加上她這幾年也在搞事業了,基本上很少帶他們出去玩。
現在想想還是很愧疚的。
賺錢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孩子生活的富足快樂嗎?
這富足早就是達到了,但是親子的快樂時間呢?這幾年好像減少了很多呢。
她現在想想是有些不對的,是有些本末倒置了,最重要的孩子才對。
“行。”傅霆灝對于老婆的提議,他沒有任何的意見。
反正公司沒他,也能正常的運行。難得和老婆還有孩子們一起出玩,那也挺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副駕駛位上的保鏢開口了,“傅總,夫人,后面好像有輛車子在跟著我們。”
這話一出,后座的兩人不再交談,他們不動聲色的往后看去。
還別說,真的有輛車子跟著,只不過那跟蹤的段位有些低。
“查。”傅霆灝的臉色很黑,居然在這里也有人膽子跟著自己。
“是。”保鏢立即應了一聲。
簡茵熹開口說道:“傅霆灝,你打電話給高洲,讓他注意著點.”
她這邊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酒店的六個孩子才是她最擔心的。
更何況,她沒有說的是,她的寶貝女兒身上有一劫。
只是具體時間則是沒有算出來,倒不是她功力不夠,而是跟自己沾了血緣關系的……不是那么好算的。
所以比起幾個兒子,她更擔心的是自家女兒,不過,她這些年也在尋找著破解之法。
傅霆灝拿出手機給高洲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幾個孩子給看好了。
簡茵熹看到傅霆灝跟高洲打完電話之后,想了想,她還是準備把女兒命中有一劫的事情告訴傅霆灝。
傅霆灝的神色一下子不好了,眸色更是黑沉沉的一片。
“什么劫?大概什么時間?”
他想說這是迷信要不得,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老婆在這一行還是有幾分能耐的。
更何況是寶貝女兒的事情,他更加放在心上。
不允許他的寶貝女兒出任何的意外。
簡茵熹搖了搖頭,“具體的沒法算,你也知道算命不算己,跟我有血緣關系的,不好算。不過,你也別擔心,我不會讓女兒出這樣的意外。”
這要是真的讓自家女兒出事,那她以后也別搞這個什么玄學了。
傅霆灝的周身低氣壓很低,他并沒有被安慰到,“你什么時候算出來的?”
簡茵熹看著他,“也就在去年吧!本來這事不想讓你擔心……”
最重要的是,她提前說出來了,就怕有什么變數。
傅霆灝聽到她說去年就算出來的,他是有些生氣的,畢竟去年的時間線,卻到現在才說。
但是他隨即便又想到自家老婆可能更擔心,這股突生的怒火就這么的消散了。
“我不擔心,畢竟我們家小公主福氣好的很,不會隨便出事的。”
有意外……他也決不容許發生。
以后,對于孩子的安保工作更加加強。
簡茵熹點了點頭,“嗯。”
在這個問題上,她跟傅霆灝的想法是一致的。寧愿讓自己出事,也不可能讓孩子出事。
“傅總,夫人,那輛跟蹤的車子離開了。”副駕駛位上保鏢的話讓兩人停止說話。
簡茵熹和傅霆灝向后看了一眼,果然已經看不到那輛跟蹤的車子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這到底是誰也要查的。
傅霆灝深怕自家老婆擔心,就安撫性的說了一句,“有可能是狗仔。”
在京市沒有人敢偷拍他們,但是在這z市的話,那就說不定了,沒準還真是有那么幾個膽子比較大的。
“嗯。”簡茵熹根本沒把那跟蹤的人給放在心上。
五分鐘之后,副駕駛位上的保鏢手機響了起來,他接完電話之后,就轉過頭來對著后座的兩人說道:“傅總,夫人,查到了,那輛跟跟蹤的車子是z市的一家傳媒的娛記。”
傅霆灝的臉色沉沉的,他拿出手機,撥了遠在京市馮霄的電話,“收購z市的一家傳媒公司,具體細節你去問高洲。”
馮霄很快的應了一聲,他對于主子收購那些公司習以為常,那肯定是那家公司得罪了主子或是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