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再見到我時,婉韻寒一直都是繃著俏臉,面罩嚴霜,沒有露出半點的笑模樣,似乎忽然之間,兩人的關系像是變得疏遠了許多。
我心里明鏡兒似的,卻有苦難,知道自己理虧在先,但也不好當面道歉,只是借著去商場購物的機會,選了一件翡翠小擺件,趁著中午沒人的時候,偷偷放到了婉韻寒的辦公桌上。
擺件的造型很是別致,前面是兩位出巡的娘娘,后面是打傘的宮中小太監,做工精致,栩栩如生。婉韻寒看了以后,拿手捂了小嘴,偷笑半晌,她已然猜出東西是誰送的了,卻也沒點破。
隔天下午,我開會回來,剛剛坐到辦公桌后,目光就落在桌面上,只見一疊文件上面,放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剪子,我拿起剪刀,把玩半晌,忍俊不禁,嘿嘿地笑了起來。
“唉!娘娘這是催著自宮呢!”
我拿起了剪刀,對著下面凌空剪了幾下,隨即拉開抽屜,把剪刀丟了進去,端著茶杯,想起那晚被窩中的旖旎風情,仍然有些眼熱心跳,情難自禁。
但是我心里也清楚,和那兩位大美人之間的關系,大概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再往前半步,就是難以逾越的雷區,充滿風險,一旦處理不好,很容易搞得朋友反目成仇,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不過好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我總是會選擇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地將孔香蕓接到家中,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偷.情歡愉。
沒有家人的羈絆,加上即將分別去渝城脫產學習三年的心緒,讓孔香蕓也一反常態的將身心都放開了,這倒是讓我好生享受了一番夜夜做新郎的滋味。
孔香蕓父母家人回老家探親,對我們倆來說簡直是天賜良機,為我們這對陷入情.愛漩渦中的男女提供了絕佳機會,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孔香蕓大伯的這一次生病,如果不是這樣,即便是孔香蕓心里千肯萬肯,只怕自己也找不到這么合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