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秦婭楠臉上現(xiàn)出倔強之色,冷哼道:“我倒要看看,庭松來了,會怎樣處理,不知那記耳光,會打在咱倆誰身上?”
“你是算是在威脅我?還是恐嚇?”
我笑了笑,輕聲地道:“秦小姐,那你恐怕會失望的,我和尚市長雖然是上下級關(guān)系,但彼此非常尊重,也互相信任,無論你怎樣挑撥,都不會產(chǎn)生作用的!”
秦婭楠閉上眼睛,把臉轉(zhuǎn)到旁邊,不去理睬我。
我坐了一會兒,就回到客廳,泡上一杯茶水,躺在沙發(fā)上,翻著雜志,暗自思忖著,這女人的行為舉止,透著些古怪,也讓人琢磨不透,很是撩人,卻也難以馴服。
半個小時后,臥室里忽然傳來喊聲:“喂,你給庭松打個電話,問他幾時過來!”
“急也沒用,最快也要天黑以后!”我回了一聲,就翻過身子,暗自嘆氣,如果不是攪到這件事情里頭,自己恐怕現(xiàn)在正和小美女周璟雯逛街呢,哪會和這瘋女人待在一起。
“喂!你過來一趟!”
半晌,房間里又傳出一聲喊聲,我慢悠悠地下了沙發(fā),走到臥室門口,探頭問道:“秦小姐,有什么事兒?”
秦婭楠點了點頭,沖著床上的跳棋努了努嘴,蹙起秀眉道:“太無聊了,陪我下盤跳棋,打發(fā)一下時間!”
“好吧!”我笑了笑,走到床邊,伸手去解繩索。
秦婭楠卻躲閃著,冷哼道:“不用,就這樣下!”
我微微一怔,隨即笑了笑,把棋盤擺在床頭柜上,拉了椅子坐下,嘆息著道:“秦小姐,現(xiàn)在終于知道,你為什么爭不過蘇美萱了。”
“哦!為什么?”
秦婭楠吃力地挪動身子,湊到床頭柜前,俯下身子,用嘴含起一枚跳棋,向前提了一步,抬頭望著我,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我挪動著棋子,沉吟著道:“你呢,脾氣太過暴躁,喜歡大吵大鬧,遇到矛盾,不肯輕易服軟,很是難纏,男人大都喜歡小鳥依人的柔弱女子,而不是你這種類型的,因此,即便換了旁人,你也很難經(jīng)營好感情。”
秦婭楠微微愣怔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倒不錯,但凡事都有兩面性,女人若是太軟弱了,就會被男人吃得死死的,一輩子都沒法翻身。”
我擺了擺手,輕聲地道:“那是謬論,女人應(yīng)該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以柔克剛,而不是硬碰硬,搞得兩敗俱傷,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秦婭楠蹙起眉頭,想了想后,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
我嘆了一口氣,輕聲地道:“你還是不懂!”
秦婭楠咬著棋子,走出了十幾步,忽然笑了笑,愉悅地道:“這下明白了。”
“哦?”我堵上一步棋,饒有興致地望著她,輕聲地道:“明白什么了?”
秦婭楠嘆了一口氣,幽幽地道:“解開繩索吧,陪我去市場買菜,晚上給你倆做頓好吃的。”
“還不算太笨!”
我笑了笑,起身走過去,幫她解開捆在手上的領(lǐng)帶,嘆息著道:“其實,女人最厲害的武器,不只是溫柔,還有眼淚,他要是真的在乎,又怎么忍心看你哭呢?”
秦婭楠點了點頭,搖晃著發(fā)酸的手腕,悻悻地道:“那就再做道洋蔥炒肉好了!”
“如果他執(zhí)意要分手,你該怎么辦,真的要跳樓嗎?”我繞到她的身后,伸手解開捆在秦婭楠胸脯上的繩索,試探著問道。
秦婭楠嘆了一口氣,有些惆悵地道:“不可能的,他也許不在乎我,但不能不在乎頭上的官帽子,只要以死相逼,他肯定會妥協(xié)的,當(dāng)然,在此之前,可以先試著溫柔一點,就像你說的,以柔克剛。”
我苦笑了一下,坐到對面,搖著頭道:“這樣爭取到的婚姻,還有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