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話有點刺耳,我瞅了這女人一眼,就低頭專心吃饅頭喝湯,沒有繼續接話,冉鵬飛倒很是精神,一邊吃著,一邊咕嘟著,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要找時間和邵占榮商議一下,怎么也要采取行動,對金匯那些人,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免得他們愈發地膽大包天,為所欲為了。
我對這些事情,自然是不太感興趣的,也不想被動地卷到糾紛里,吃過早點,就說還有其他事情,要先走一步。
幾人就在門口告別,臨上車時,我回頭擺手,卻發現,候雪蕓盯著這邊看,自己又揮了揮手,對方卻瞪了我一眼,隨即,卻把頭轉向別處,讓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女人,還真是奇怪!”
我微微一笑,從旁邊取了墨鏡,架到鼻梁上,開著車子駛離利和賓館,向住處行去,我還記得杜夢茹說過,今兒就要回來了,對方廚藝精湛,想必中午要有口福了,不過說起來,就是再美味的飯菜,也及不上昨晚的一夜旖旎,那欲仙.欲死的快樂。
沒有經歷過的人,自然是無法體會的,自己甚至動了念頭,很想給派出所那位李副所長打個電話,詢問那陌生女子的聯系方式,不過穩妥起見,還是忍住了,不想為了此事,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回到別墅,把車子停穩,我拿著鑰匙,打開房門,進屋以后,發現房間里沒有絲毫變化,知道杜夢茹還沒回來,就先去了廚房,打開冰箱,從里面取出一盒冰激凌,取出后吃了。
隨即我把西服脫下,掛在衣架上,去浴室沖了舒服至極的熱水澡,就躺在浴缸里,泡起了泡泡浴,直到這時,昨晚的酒勁才算完全消退,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開,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正瞇著眼睛打盹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坐了起來,伸手取過毛巾,把手擦凈,拿起手機,看了來電顯示,見是陌生號碼,就微微皺著眉頭,輕聲地道:“你好,請問是哪一位?”
奇怪的是,電話那端并沒有人回答,只是一陣輕微的喘.息聲,讓人感到有些異樣,我等了一會兒,就又提高音量,繼續追問道:“你好,請問,您是哪位!”
這次,很快就有了反應,耳邊忽然響起一個柔媚的聲音:“是我!”
“候雪蕓?”
我愣了一下,不清楚剛剛分開,為何對方會打電話過來,但出于禮貌,我還是微微一笑,摸著鼻子,客氣地道:“噢!是候小姐啊,你好你好,有什么事情嗎?”
候雪蕓聽了后,臉色一變,怒不可遏地道:“姓葉的,你少裝蒜,有什么事情,難道你不清楚嗎?”
我張大了嘴巴,不解地道:“候小姐,請別發火,有話慢慢講!”
候雪蕓卻又羞又惱,臉色漲紅,纖細高挑的身軀也因憤怒,瑟瑟發抖,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冷漠地道:“葉慶泉,你別以為自己有幾個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告訴你,昨晚的事情,要是和鵬飛講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爸可是咱們軍分區的副政委,和很多省領導都熟……”
我目瞪口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過了許久,才回過味,打斷她的話,心情復雜地道:“等等,候小姐,我好像明白了,昨天晚上,在我房間里一起,嗯!一起的……那個女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