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倉明確表示,招商引資,是作為我這常務(wù)副縣長的分管工作,和大華公司以及三葉公司的談判,我應(yīng)該負(fù)起主責(zé),在一方面盡量給予兩家公司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同時也要毫不妥協(xié)的維護(hù)陵臺縣自身的利益。
“葉縣長。”一個烏黑長辮臻首出現(xiàn)在門口。
“是牡丹啊,什么事兒?”
我仰靠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常桂芬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漸漸安排在了白天里值班,晚間大多都是蕭牡丹負(fù)責(zé)。
“沒啥事,您的衣物晾干了,我替您疊好送過來。”
牡丹臉上的笑容很甜美,烏油油的大辮子垂落下來,落在鼓騰騰的胸脯上,天氣本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涼,但過了國慶節(jié)之后,似乎天氣又有些返熱的味道,秋老虎似乎仍在肆虐,展現(xiàn)著它的威力。
“噢!那你進(jìn)來吧,沒事兒,我就看看電視。”
我點了點頭,牡丹這丫頭老實,也沒什么心眼兒,除了性格上有些粗疏、馬大哈,其他都挺好,我很喜歡她這種性格。
看著這女孩子蹲在自己旁邊的櫥柜旁,一件件的將自己衣物疊好裝進(jìn)去,我也有些意動,自己的內(nèi).衣.內(nèi).褲,外加襪子這些東西,都被這個女孩包干了,每天總是準(zhǔn)時來替自己把屋里清潔打掃得干干凈凈,被子床單三天換一次,每天自己起床時,鞋襪早已替自己備好,讓我省心不少。
梅英華卻沒有選擇在招待所內(nèi)居住,縣政府替他在外邊租了一套房子,他覺得住在外邊更方便,也沒有那么多拘束。
“牡丹,歇會兒吧,今晚你值班?”我沒話找話道。
“嗯!我不累,這些活兒,對于我們這些累慣了的人,實在太輕松了。”
蕭牡丹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塊抹布,她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櫥柜的邊沿,輕聲地問道:“葉縣長,你說說,這公路要修到啥時候呢?”
“嗯?”我有些奇怪的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爹也在工地上做工啊,離家不遠(yuǎn),可以照看到家里,每天能有八塊錢,中午還管一頓飯,累是累點,可能拿到現(xiàn)成的鈔票,劃算啊,只可惜這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一修完,就又沒啥事兒干了。”蕭牡丹說著,像似有些可惜的咂了咂嘴。
“要說這修公路,恐怕每年都得有,只是不一定每條路都能挨著你家倒是真的。”
我心不在焉的道,目光總是繞著女孩子旋轉(zhuǎn)。這也難怪,自打婉韻寒來過之后,我又陷入了一種饑.渴狀態(tài)。
雖然一個月也能回去那么一兩次,但是這種近乎是打牙祭一般的生活,對于我這個龍精虎猛的壯小伙子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
孔香蕓終于還是走了,去了加拿大,我去送了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兩人之間的感情似乎并沒有因此轉(zhuǎn)淡,反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濃濃依戀,這讓二人都感到難以置信。
孔香蕓的離開讓我似乎得到了某種解脫,我知道自己和孔香蕓之間大概就是屬于那種有緣無份的情形,兩人彼此喜愛,但是這種愛似乎是親情甚于肉.欲,雖然在最初也是如癡如醉,但是,隨后卻漸漸沉淀下來,一切就變得明晰起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感情上似乎有些找不著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