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會兒還在犯迷糊的猜測是哪位相助,根本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江州省省委副書記、紀委書記孟亭江在辦公室中,拿著辦公桌上的電話正與京城的孫茂財通著電話……
“唉!老同學,你那侄子可以啊……”
孟亭江在電話中將我這幾年的工作成績做了個介紹,有點興奮的道:“這小家伙是個干事情的料兒,而且,看來他對搞經(jīng)濟很有一套,唉!茂財,要不這樣,讓這小家伙先在縣里干兩年,然后把他借給我用用怎么樣?我們省紀委的幾個室主任年齡有點偏大了,我正想補充點新鮮血液……”
孫茂財聽了后,笑著連連擺手,道:“老同學,謝謝!謝謝你的好意,我這個侄子的情況啊……”
孫茂財話還沒說完,孟亭江登時不樂意了,嘟囔道:“唉!唉!我說老孫,你又給我來這套是吧?丫的,你還不滿足?我們省紀委的幾個處室主任,可都是正兒八經(jīng)高配的副廳級。
葉慶泉這小家伙才多大歲數(shù),今年到年才二十五歲,過兩年也才二十七。二十七歲就能當上我們省紀委的副廳級室主任,你還在和我掰叱?你想怎么樣?難道要讓我給他個副書記干干才行?那都是正廳級的位子,他干得了么?”
“我說你個孟大炮,你能不能讓我先把話說完,你再噴吶?”
孫茂財在電話那邊哭笑不得的道:“我沒有嫌你安排的不好,上次我在江州和你聊得時候,不是對你說過嘛!這個侄子啊,脾氣有點倔強。
嗯!……另外呢,和家里長輩也有點誤會,他呀,非要自己一個人在下面闖,所以我們也不方便幫他,怕給我知道了,反而不美,這才托你老兄關(guān)照一二。但關(guān)于他以后的‘路’具體怎么安排,說實話,連我這個當叔的都不知道,我總不能越俎代庖吧,他家里畢竟還有長輩不是……”
“好吧好吧!那我知道了……”
孟亭江無力的擺了擺手,他之前也猜測了,這葉慶泉既然能讓孫茂財特意來一趟江州,估計又是四九城哪家豪門大院里放出來鍛煉的太子爺。這種豪門子弟,以后的道路選擇,卻是由不得他們自己。
想到這兒,孟亭江就嘆了一口氣,道:“那行,就這樣吧,茂財,要是這小家伙留在我們江州發(fā)展,那……”
孫茂財笑呵呵的道:“行行!老同學,不用你說,到時候我一定讓他跟你后面多學習學習。”
掛了電話后,孟亭江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的精明味兒,口中呢喃著道:“侄子?哼哼!看孫茂財那誠惶誠恐的模樣,這葉慶泉多半是王家那條線上的人……”
“王家啊……”
孟亭江嘟囔了一句。他當然知道,王家那可是天朝頂級豪門,他孟亭江這些年雖然也鉆營靠攏了個別京城勢力,但那些所謂的勢力與王家這種豪門一比,完全不夠瞧,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搖了搖頭,孟亭江站起身,走到窗臺邊,拿起水壺,認真的澆起花來……
孫茂財放下電話,來到四合院中,恭謹?shù)恼驹谝粋€坐著輪椅上的老人面前,而老人身后推輪椅的那個中年男人,赫然正是京城市委書記王澤奉。
“王老,江州那邊來電了,小泉他……”
孫茂財將剛才孟亭江的話重新復述了一遍,之后問道:“現(xiàn)在,您看是不是……”
“噢?”
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略微抬起頭,原本那渾濁的目光中,好似有道精光一閃,沉吟半晌,他微一擺手,道:“不用急,先看著,不經(jīng)歷一些風雨,成不了材。”
看見老人沒有再做出什么指示,孫茂財略一彎腰,就悄無聲息的退下了。等到孫茂財離開后,這時,老人顫巍巍的道:“嗯!那孩子看來是個好苗子,好好培養(yǎng)……則奉,你心里有沒有怪我,當初讓你舍棄了他們母子?”
一直站立在那兒的王澤奉,聽了后,眼角一抽,嘴唇翕動了幾下,半晌,才淡淡的道:“爸,這怎么能怪您呢,當時的情景……你也是為了我們整個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