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這天,我從玉州聯系公務結束,特意來到緊鄰玉州聯大的市一中,望了眼蔥蔥郁郁的小北山,微笑著搖了搖頭,便轉身向高中部的方向走去,來到教學樓前,恰巧見到程雪慧站在花壇邊,和幾個女生輕聲說笑著。
我微笑著走過去,離了十幾米遠便停下腳步,輕輕咳嗽一聲,程雪慧這時才瞥到我,目光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趕忙奔了過來,急切間,鞋子有些不跟腳,竟險些當場絆倒,身后立時傳來一陣哄笑聲,程雪慧的臉瞬間變得粉紅,來到我身邊,把嘴巴撅得老高,氣哼哼地道:“都怪你,讓她們笑話我了。”
我嘿嘿地笑了笑,微微搖著頭道:“小慧,你自己不小心,卻來埋怨我,真是太不講道理了。”
“就不講道理呢!”
程雪慧揚起頭來,飛快地瞟了我一眼,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得意之色,她猜測到我是專程來看自己的,心里就美滋滋的,只是嘴巴仍有些硬。
我見她素口蠻腰,樣貌清純可愛,心里高興,忍不住打趣著道:“你啊,再不聽話,就把你弄屋子里那個……”
程雪慧憶起當初幫對方咬的情景,也不禁心中一蕩,咯咯地笑了幾聲,悄悄地那手捶了我后背一下,低聲地道:“大色.狼,還好意思說呢,就知道欺負人家。”
兩人在綠蔭下找了個墨綠色的長椅,坐在上面聊了七八分鐘,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兩人這才分了手,望著她纖細修長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外,我輕輕嘆了一口氣,點燃了一支煙,轉身向校園門口走去。
這天下午,陽光透過窗子射進來,照在潔凈的地板上,柔和的光柱里,似乎有無數微塵在飛快地旋轉著,我偷閑來到寧可馨住的別墅,泡了個澡,正光著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褲衩,以極為不雅的姿勢趴在沙發上,捧著一本破舊的卦書看得入迷。
那本書是晌午回來的時候,在路邊一個破報攤上買來的,對照著上面的圖解,我忽地發現自己的眉棱骨要比別人凸起一點,眉毛也更加短.粗濃密,按卦書上的說法,那是天性風流,人欲旺盛,我嘆了一口氣,怪不得自幼喜讀黃書,成年后依然孜孜不倦,沒想到在這里找到科學根據了,真他.媽.的邪性。
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響,寧可馨從浴室里走出,她今天穿著一件橘紅色的圓領無袖窄衫,下身是黑色短裙,直裹得腰身婷婷,翹.臀豐挺,那一雙光潔修長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沒穿襪子,雪白的小腳上趿拉著一雙繡花竹拖鞋,十根精致的腳趾都露在外面。
“葉哥,下次別抽得那么兇,衣服上都是煙味,臭死了!”
經過我身邊時,她停下腳步,輕輕抱怨了一句,在聽到我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后,便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端著一盆洗好的衣服,踢踢踏踏地來到后陽臺,把盆子放好,扶著墻壁蹬上椅子,將一件件衣物掛了起來,長長的晾衣桿上,左邊掛著花裙子粉色收腰窄衫以及黑色的蕾.絲內.褲,右側則掛著幾件白襯衫黑色西褲。
掛了衣服,打開窗子,讓涼風吹進來,陽臺上的衣服便滴滴答答地淋下水來,寧可馨拍了拍手,便哼著歌返回客廳,在屋子里轉悠了兩圈,就若無其事地來到沙發邊,抬手把那兩條粗壯的大腿向里推了推,挪出空地來,輕輕坐了下去,又從柜子上取了小瓶趾甲油,小心地擰開蓋子,低頭把一粒粒晶瑩的趾甲都涂成亮粉色。
我伸手從茶幾上的果盤里摘了一粒葡萄,塞到嘴里,嚼了幾下,連皮一起吞進去,轉頭沖寧可馨道:“可馨,來,給哥捏捏,這幾天走路太多,兩條腿有點發酸。”
“有啥好處沒?”寧可馨甩了一下頭發,把趾甲油放回原位,開始拉長聲音談條件。
“你個小沒良心的,哥供你吃,供你喝,給你買衣服,干這點事情還要講條件嗎?”我又開始掰著手指翻小賬。
寧可馨哼了一聲,癟著小嘴抱怨道:“我現在都還給你洗衣服做飯呢!”
“大不了我晚上陪你去逛街。”我把雙腿分開,轉頭繼續嘩啦啦地翻著書頁。
寧可馨‘撲哧!’一笑,低聲地道:“誰稀罕呢。”
說完后,她轉身站起來,蹲在沙發邊上,拿十根蔥郁的手指在我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搓起來,我舒服得呲牙咧嘴道:“往上,再往上,對對……往里!”
寧可馨抬手就在我的屁股上扭了一下,恨恨道:“怎么那么討厭啊,就知道耍流氓。”
我嘿嘿笑了幾聲,這小丫頭,以前不熟悉時,是羞澀,現在熟悉之后呢,也還是不好忽悠,于是我把卦書丟到一邊,轉身坐起,沖著她招手道:“可馨,坐過來,哥給你相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