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我輕輕捕捉到對方的羞怯和渴望,伸出手去,沿著咖啡幾臺慢慢前行,終于,撫上了對方如羊脂玉一般的手腕。
程若琳瞪大眼睛注視著這個放肆的男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輕輕拿起程若琳的手,她的心狂跳,手卻沒有動,任憑我細(xì)細(xì)的摩挲撫弄,就像是在愛撫最心愛的珍玩。我又用手指輕輕在對方手心劃動,細(xì)密的汗意讓手心變得潮濕。
程若琳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滾.燙的臉頰呈現(xiàn)出一種瑰麗的潮紅。
我悠然一笑,拾起對方手腕,放在自己鼻息間,輕輕嗅著,程若琳只覺得對方熱乎的氣息沿著自己手上的肌膚一點一點浸潤入自己身體中,彷佛像麻醉劑一般,慢慢腐蝕著自己那原本就比較柔弱的抵抗力。
我終于低頭輕輕在對方手腕一吻,在對方茫然驚恐而又迷離彷徨的目光中放下,然后一個響指,示意服務(wù)生買單。
牽著程若琳的手,我腳步平穩(wěn)有力,外面已經(jīng)飄起了淡淡的雨絲,凄冷的寒夜中,程若琳下意識的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才是堅實的依靠。
出租車恰到好處的停在門廳處,我牽起對方的手,拉開車門。
寧臺賓館是除了寧苑之外淮鞍市條件最好的酒店,只不過偏處老城區(qū)東南一隅,顯得有些冷清。佳瑜集團(tuán)在寧臺賓館一處角樓長期包租了一間豪華套房留給我使用,我有時候在淮鞍開會辦事太晚,也就在這里休息一晚,倒也方便。
我和程若琳進(jìn)入寧臺賓館時,并沒有人注意到,但是程若琳還是下意識的豎起大衣領(lǐng)子遮住了大半個臉龐,而我卻顯得輕車熟路。
隨著房門咔喳一聲落鎖,兩個人的心情都一樣子放松下來,取而代之的的無盡的緊張和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