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二凱瞅見我那輛嶄新的桑塔納2000鉆進縣政府大院,趕忙從交通局那輛三菱越野車里鉆了出來。
我沒有回來之前可是讓他一直心急如焚,這事兒若是不敲定,他就是睡覺也不踏實。至少,昨晚他就像烙鍋貼一樣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翻了一夜,弄得老婆都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兒,嚇得一直問他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也懶得解釋,只讓自己老婆睡自己的,別管他,而他需要好生琢磨一下這件事情。
一直睜著眼睛到天明,他才強壓住內心的興奮和燥動到了局里,可一個上午他愣是沒干一件事情,心思早就飛向了玉州,盼望著我能早一點回來,給了落實的信兒。
我剛放下包,王二凱就像一陣風似得鉆了進來,略略有些充血的眼珠子和興奮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顯然,王二凱又渡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我心中暗嘆,這權之一字,足以讓人魂牽夢繞、茶飯不思。
也難怪,這科級干部和副處級干部雖然只差這一級,但是無數科級干部就只能在坎兒上望而興嘆,若不是自己從蔣玉康那里得知這個消息,若不是洪和平和自己關系還算不錯,若不是豐亭那幾個縣今年的表現不佳,這份兒好事,也輪不到陵臺的頭上。
選擇了錢敬良和董勝利,而沒有王二凱,我也知道王二凱心中難免有些不大舒服,但是王二凱卻沒什么怨,還是任勞任怨的在公路建設上奔波著,所以這一有機會,我立馬就考慮到了王二凱。
“葉縣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