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把半截香蕉吃凈,就拍了拍手,也坐起身子,彎腰撿了黑色的棋子,一粒粒地擺上,三人很快在棋盤上糾纏起來,這對母女的棋藝高超,心思細密,加上方蕓熙為了哄女兒開心,對程雪慧的棋子是一路放水,而對我則是嚴防死守,極盡封堵之能事,拆橋果斷,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五局下來,他倒輸了四次,唯一贏下來的一盤,還是在程雪慧的掩護下成功撤離的。
可這輸棋的卻比贏棋的更加開心,我的心思其實根本就不在棋盤上,他心不在焉地落著棋子,卻不時斜眼瞄著方蕓熙那高.聳的胸脯,渾圓的翹.臀;程雪慧嬌嫩的嘴唇,纖白的手指,越看越喜歡,一時間心情好到無以復加,在呷了一口茶水之后,就隨著電視里的京劇唱腔來了句:“曾因酒醉鞭名馬,唯恐情多累美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想這句念白卻觸動了方蕓熙的心思,她腮邊忽地浮上一抹淡淡的紅暈,悄悄乜了我一眼,漂亮的鵝蛋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四目相對時,方蕓熙慌忙躲開,又下了不到五分鐘,她便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抬手拂亂身前的棋子,期期艾艾地道:“小慧,不成了,媽好困,要去洗洗睡了。”
我注意到她目光里的異樣,正納悶間,猛然記起,先前在方蕓熙的翹.臀上拍了一記巴掌,倒有點合了‘曾因酒醉鞭名馬’的意境,方蕓熙這般表現,想必是多心了,說不定以為自己在故意調戲她,想到當時的旖旎光景,我心中一蕩,內心深處就又開始躁動不安起來,手里舉著一枚黑色的棋子,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竟有些癡了,不想程雪慧在他手上拍了拍,輕聲地抱怨道:“哥,看什么看,還不快下棋,這次咱們兩個單挑。”
我笑了笑,見方蕓熙已經飄然進了浴室,就把棋子一丟,拉著程雪慧的小手,把她牽到沙發上,一把抱在懷里,撅著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聲地道:“下什么棋啊,來,香一個。”
程雪慧嘻嘻一笑,水眸橫波,低聲啐了一口,拿手撥開我的嘴巴,悄悄地說道:“別鬧,小心被媽看見,她又該喋喋不休地饒舌了。”
我哪肯罷休,就撅著嘴巴拱了過去,兩人在沙發上折騰了幾分鐘,程雪慧還是沒辦法抵抗,只好乖乖地順從,身子極快地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抱著我的后背,眨動著睫毛遞過薄唇,迎接著一陣雨點般的熱吻,沒過多久,兩人就又糾纏在一起,用力地吸.吮起來,柳媚的雙手緩緩從我的后背移到胸前,輕輕地抓撓著,無意間竟扯下一粒鈕扣來,緊緊地攥在掌心中。
良久,再次被吻得窒息,我卻依舊不肯放開她,慌亂中,程雪慧的雙腿猛地蹬了幾下,掙扎著坐起,含羞帶怯地跑開,溜到茶幾對面,叉腰跺了跺腳,又沖著我吐了下俏皮的小舌頭,做了個鬼臉,便美滋滋地跑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俏聲喊道:“媽,我進來了。”
程雪慧進了浴室以后,關上房門,里面很快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心中大樂,悄悄地走到門邊,徘徊了良久,才懶洋洋地回到沙發上,卻發現茶幾上的手機里竟多出一條短信,翻開一看,竟是白雪玲發來的,他趕忙打開短信,只見里面寫著:“葉縣長,真是很抱歉喲!家里出了緊急的事情,我一時脫不開身,周末怕是不能過去了,改天再約好嗎?”
我嘆了一口氣,便按動手機鍵盤,給她回了一封短消息:“沒關系,還是家里的事情要緊,來日方長,不急的,嫂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請盡管提,業堂不在家,我理應幫他解決后顧之憂。”
幾分鐘之后,手機上又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白雪玲發來一個笑臉,后面寫著:“謝謝葉縣長的關心,我自己能夠處理好的,請您放心。”
我發了一句‘好的,有事情盡管打電話。’就把手機丟到茶幾上,皺著眉頭吸了一支煙,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能發生什么緊急的事情呢,不過是托詞罷了,那位漂亮女人的心思,我自然是懂得,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幫助業堂搞好和自己的關系,為鐘業堂以后的發展鋪路搭橋。
但是這女人卻油滑得很,也是不肯吃虧的主,如果自己有非份之想,對方是決計不會答應的,那晚在酒桌上表演的一手絕活,就是無聲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