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玲也皺起秀眉道:“子琪,你這么晚出門,還是告訴他一聲比較好,免得讓他擔心,再說了,崔宸要是想到別處,問題就嚴重了?!?
徐子琪哼了一聲,把手機丟到一邊,連連搖著頭道:“雪玲,你就放心吧,那沒良心的,肯定不會著急上火的,這些年我們兩個都打慣了的,他從沒服過軟,每次吵了架,他都是獨自跑到麻將館玩通宵,不知有多逍遙快活呢。”
白雪玲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了下柜子,眉頭緊皺,忙推了推徐子琪,輕聲勸道道:“子琪,那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
徐子琪微微搖著頭道:“雪玲,不用麻煩了,我在家已經洗過了?!?
白雪玲抓起她的胳膊,拉到鼻端嗅了嗅,就蹙著眉頭道:“還是洗洗吧,你身上有股子怪味。”
徐子琪愣了愣,低頭在身上聞了聞,就瞪了白雪玲一眼,連連搖著頭道:“哪有什么怪味,要說有,也是你這屋子里的,一股子煙味?!?
白雪玲聽了,心里一驚,趕忙松了手,乜了她一眼,有些心虛地道:“子琪,你別亂說,我這屋子里哪來的煙味?!?
徐子琪嘻嘻一笑,伸手脫了毛衣,放在床頭柜上,又解了腰帶,輕聲調侃道:“不光屋子里有,你身上也有,剛才開門那么慢,沒準在干什么壞事,是不是葉書記從浴室跳窗戶跑了?!?
白雪玲嚇了一跳,趕忙蹙起秀眉道:“子琪,你不要亂說話,總把我和葉書記扯到一起,那樣不好,人家有涵養,不和你計較,你可別太過份了,不然把他惹怒了,你后悔都來不及喲!”
徐子琪撇了撇嘴道:“雪玲,我又不是瞎子,用不著你提醒,他那么年輕就當了縣委書記,上面肯定有人,說不定就是哪個省長、書記家的公子哥哩,老實交代,你陪他睡過沒有?”
白雪玲忙捶了她一拳,俏臉緋紅地道:“臭丫頭,說什么呢,你思想健康一點行不,整天把那事掛在嘴邊,真沒出息?!?
徐子琪看了她一眼,就微一撇嘴道:“沒睡過你臉紅什么呀,肯定是得了人家好了,那年輕大小伙子,能干著呢,這下你白警官可滋潤了,瞧這皮膚嫩的,捏一把都能掐出水來?!?
白雪玲氣惱地瞪了她一眼,轉身下了地,低聲嘟囔道:“你這沒心沒肺的,嘴巴一點不饒人,活該被人家攆出來?!?
徐子琪把褲子放好,將絲襪褪下來,笑著說道:“我可是自己跑出來的,他崔宸敢攆我個試試,我不把他那張臉抓爛了,我都不叫徐子琪?!?
白雪玲嘆了一口氣,走到衣柜邊,回頭望了一眼,微微搖著頭道:“子琪,你要再不收斂些,崔宸早晚得變心?!?
徐子琪鉆進被窩,拉上被子,甩了甩頭發,冷笑著道:“變心就變心,離了男人還不能活了?大不了把家產一分,我登個征婚啟事,本人膚白貌美,腰細腿長,家財豐厚,欲求一帥哥共同創業,應征的人多了去了,還不排到兩里地外啊?!?
白雪玲嘆了一口氣,連連搖著頭道:“別說氣話了,最多在我這住一夜,明兒趕緊回去,我這可不是你的避難所?!?
徐子琪哼了一聲,轉頭望著白雪玲,一撇嘴道:“放心吧,我不白在你這睡,每晚三百塊錢,這回總該行了吧。”
白雪玲搖了搖著頭道:“一千都不行,明晚必須回去?!?
徐子琪拉著被子笑了笑,側過身體,一臉曖昧地道:“喲!這是嫌我在這礙事了,放心吧,你只管半夜跑到正房里,不用擔心,我嘴巴嚴,肯定不會到處亂說的。”
白雪玲啐了一口,氣哼哼地道:“再敢嚼舌頭,我就給崔宸打電話,讓他趕緊把你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