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提這事兒,我現在還沒有考慮。”我搖了搖著頭道。
提起這事兒就心煩,一想起朱月茵,自己就覺得有些愧疚,雖然朱月茵看得很開,但是我卻總覺得不是滋味兒,尤其是朱長志,又是昔日看著我長大的長輩,這事兒就更顯得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不過朱月茵倒是語鏗鏘,明說了她自己不是給人當賢妻良母的料,這一輩子也就沒有打算嫁人,就打算瀟瀟灑灑的作單身貴族,碰上中意的也只能當當情.人,現在么,能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所以也就暫時只給我當當情.人。
“慶泉,沒考慮不代表不考慮,你現在這年齡,也是該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了,你現在位置不一樣了,日后發展空間更大,若是家庭婚姻問題不解決,肯定會影響到你日后的發展,這一點,你可務必要考慮清楚。”
王業輝也知道我也是生就一副風流命,這身畔女人不少,但若是要說門當戶對、又對自己日后仕途發展有幫助的卻又沒有,那些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也好,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的情侶也好,如果我只是尋常人,甚至只是一般的官員干部,那也合適,找個情投意合的也就了結。
但是現在我才二十七歲,就已經是正經八百的正處級實職干部,一縣的縣委書記了,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配偶,那無疑對我.日后能夠在更高的層面發展,具有相當幫助。
只是,這樣合適的配偶,在江州省內怕是都難得找到,估計也只有季成功家的姑娘,或者何維禮的女兒,才勉強算得上合適了。
“王哥,我知道,嗨!只是這事兒也得講點緣份和感覺不是?那樣隨隨便便湊合一個,一輩子誤人誤己,都難受啊。”
我嘆了一口氣,連連搖著頭道:“不說這事兒了,我有分寸。你說省里邊真的在考慮這三條高速公路了?”
“嗯!三月底力群省長率黨政代表團去河南考察取經,正好趕上許(昌)漯(河)高速公路通車破土動工,再看看去年十二月鄭(州)許(昌)高速公路竣工,而安(陽)新(鄉)高速公路也在同月破土動工,加上已經竣工的鄭(州)開(封)高速公路,僅僅是河南就已經有四條高速公路建成和在建,而且還有多條高速公路的建設規劃提上了議事日程,這給力群省長刺激很大。”
王業輝點了點頭,道:“拿力群省長的話來說,河南無論是gdp還是財政收入、甚至是人均純收入,都比不過我們江州,為什么我們交通建設、尤其是高速公路建設,會落后這么多?僅僅是因為我們江州自然條件比河南復雜么?當時問得隨同考察的交通廳胡廳長臉色赧然,背冒虛汗。”
“最后,力群省長還是歸結一點,不是地理條件,也不是財政困難,歸根到底還是因為黨委政府畏難情緒重,職能部門缺乏遠見和進取精神,這話很重,據說后來季書記也在另外一個場合說、談到江州交通建設近幾年成績很突出,說領導看待一項工作不能以偏概全,更不能急功近利,還表揚了省交通廳工作。”
說得到這兒,王業輝和我都是會心一笑,這一二把手不合拍也是正常,這種輕描淡寫的話語,下邊人也只能心領神會,但是表面上都得一副滿臉肅穆的裝作糊涂。
“這力群省長覺得河南高速公路建設發展如此之快,江州應該比河南更有條件才是吧?”我若有所思的道。
“嗯!力群省長也說了,玉州的目標是要建成國際性的大都市,江州省要建成中西部地區當之無愧的經濟第一省,那交通建設就必須要走在中西部省份的前列。
而力群省長的性格素來雷厲風行,所以,估計今年省里邊的交通規劃就得做一些大的調整了,我看這三條高速公路,弄不好都要一起上馬,如果是陸續上馬,只怕時間相隔也不會太久。”王業輝相當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