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仰頭倒在床上,愁眉苦臉地道:“為什么絕對不行呢?”
白雪玲轉身伏在他的身上,拿手指撥弄著他的鼻梁,抿嘴笑道:“小泉,想開點吧,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
我微微一怔,隨即笑道:“好啊!原來你一直在偷聽!”
白雪玲嘆了一口氣,轉身躺在床上,喃喃地道:“子琪怪可憐的,女人沒有孩子,那種滋味我能體會到,一定很難過的。”
我點了點頭,輕聲地道:“男人也一樣啊!老崔何嘗不是如此呢!”
白雪玲側過身子,暈紅著臉,悄聲地道:“小泉,要不,你就借給她吧。”
我嘿嘿一笑,連連搖頭,輕聲地道:“那怎么能隨便借呢,不行,那是絕對不行地喲!”
白雪玲嘻嘻一笑,抬手揪了一下他的鼻子,眼波流轉間,恨恨地道:“討厭,不要學人家說話喲!”
我伸出手去,將她抱在懷里,腦海里卻還在想著徐子琪失落的樣子,心中暗自嘆息著道:“要不,借她一次?”
十幾分鐘之后,賓館房間的大床上,出現了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身為陵臺縣縣委書記的我,被縣公安局刑警大隊女.干警白雪玲同志剪著雙臂壓在床尾,而此時,他的右手還死死攥著一條雪白的浴巾,白雪玲就用浴巾把他的雙手捆了起來,氣哼哼地道:“臭法海,叫你不老實,這次要好好教訓你一次喲!”
我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事實上,無論到了什么程度,在剝掉女人衣服之前,都應該做好說服教育工作,尤其是對于這種會武功的美人,更不能太過大意,我撅著屁股向后拱了幾下,忍不住低聲抱怨道:“雪玲,太不像話了,你這是暴力執法!”
白雪玲抿嘴一笑,搖著頭道:“對待你這種暴徒,就應該以暴制暴,不然會被你欺負死喲!”
我哼了一聲,隨即瞇著眼睛道:“雪玲,我最近琢磨著,要把你調出公安隊伍,如果你實在是喜歡政法系統,就去法院干吧。”
白雪玲微微一怔,隨即笑著湊過來,柔聲地道:“怎么,怕我會遇到危險?”
我翻了個身,撅起嘴巴道:“煙!”
白雪玲先換了睡袍,這才把我松了綁,幫自己把煙點上,笑著道:“你要乖些,我就每天給你點煙。”
我微微一笑,皺眉吸了一口煙,低聲地道:“雪玲,你認真考慮一下,如果我調離陵臺縣,你跟不跟著我走?”
白雪玲蹙著秀眉,不解地望著我,柔聲地道:“小泉,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張嘴吐了兩個淡淡的煙圈,不無感慨地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官,自從我參加工作以后,就一直在各地跑來跑去的,很少在一個地方干得太久,說不上哪天,突然就調走了,在陵臺縣里,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
白雪玲眼圈有些發紅,咬了半天的嘴唇,愣怔怔地問道:“有風聲了嗎?”
我輕輕‘嗯!’了一聲,便皺著眉頭吸煙,不再吭聲。
白雪玲輕輕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抱著雙膝望著雪白的床單,蹙起秀眉道:“跟過去又能怎么樣,你早晚會結婚的喲!到時候會有自己的家庭,我去了,不是在給你添亂嘛!”
我呵呵一笑,從后面抱住她,低聲地道:“那你不用擔心,只要跟著我走,其他的事情,我都能處理好的。”
白雪玲撇了撇嘴,微微搖著頭道:“不去!”
我皺著眉頭哼了一聲,仰頭嘆息著道:“絕情的女人啊!漂亮女人最沒良心了!”
白雪玲咯咯地笑了幾聲,把頭枕在他的肩上,水眸中略過一絲淡淡的惆悵,喃喃地道:“你啊!就是個大傻瓜!”
我低下頭去,咬著她柔軟的耳垂,戲謔地道:“娘子何出此?”
白雪玲拉了他的手,輕輕親了一口,側過俏臉,摩擦著我的臉頰,柔聲地道:“你這樣的男人,就像是一頭喂不飽的獅子,永遠都不會滿足的,以后會有很多的情.婦,難到都要帶著走?”
我伸手在她前胸上揉了揉,一臉壞笑地道:“那些你不要管,總之現在是商量,你答應了最好,不答應我就硬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你弄過去。”
白雪玲撅起嘴巴哼了一聲,轉過頭來,媚態橫生地乜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啊!就知道蠻干,既然都決定了,還跟我商量什么喲!”
我嘿嘿一笑,剛要興風作浪,茶幾上的手機忽地響了起來。
白雪玲氣喘吁吁地把我推了出來,嘻嘻笑著道:“臭法海,快去接電話!”
我只好咽了口唾沫,翻身跳下床,來到茶幾邊,摸起手機看了下號碼,見并不熟悉,就感覺有些奇怪,接通后,低聲地問道:“喂!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