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琪撇了撇嘴,悄聲地道:“雪玲,你就和我演戲吧,其實這事你一定很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白雪玲伸手捂了嘴唇,竊竊地笑了半晌,微微搖著頭道:“哪有,你別亂猜喲!”
徐子琪哼了一聲,拉長聲音道:“怪不得啊!這幾天一直高興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你路上撿到金子了呢,沒想到是這件事情。”
白雪玲嘻嘻一笑,悄聲地道:“子琪,你再敢亂造謠,我就去告狀,吹吹枕邊風,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喲!”
徐子琪抿嘴笑道:“終于肯承認啦?”
白雪玲一臉?gòu)尚叩氐溃骸俺姓J又怎么樣,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發(fā)生點什么事情,那也是……”
徐子琪似笑非笑地問道:“也是什么?”
白雪玲頓了頓足,嬌嗔地道:“子琪,你啊!就不用開我的玩笑了,還是正經(jīng)事要緊,既然他現(xiàn)在醉得厲害,那不正好出了機會,你盡可以去偷嘛。”
徐子琪微微一怔,蹙起秀眉道:“偷什么?”
白雪玲低頭竊笑了半晌,才悄聲地道:“種子!”
徐子琪心里一慌,忙啐了一口,低聲地罵道:“好啊!雪玲,你居然敢拿這種事情來取笑我,小心晚上回來收拾你。”
白雪玲拂了拂秀發(fā),抿嘴一笑道:“我可沒有那意思,只是善意地提醒你罷了。”
徐子琪卻撅著嘴巴道:“不和你閑扯了,晚上記得早點回來,咱們也慶祝一下,我去安排一臺晚會出來,給書記大人一個意外的驚喜。”
白雪玲‘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后,臉上泛起一抹潮.紅,閉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喃喃地道:“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這些日子,倒冷落他了,想必已經(jīng)急壞了喲!”
而西山賓館那邊,徐子琪卻嘆了一口氣,神色落寞地坐回椅子上,將下頜抵在辦公桌面上,手里搖著娃娃筆筒,聽著嘩啦啦的響聲,想起剛才白雪玲所講的話,心里竟有些惴惴不安起來,她腦海里又閃過為我擦拭身子的那一幕,不禁面上一紅,又是一陣眼熱心跳,過了許久,她才拍了拍高.聳的胸脯,輕吁了一口氣,低聲地道:“偷就偷,哼!死雪玲,以為我真不敢嗎?”
遐思良久,徐子琪把娃娃筆筒放到一邊,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幣,閉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詞,過了半晌,抬手向空中一拋,落下來后,字向上,徐子琪不太甘心,又拋了一次,這回恰好是國徽,她嘻嘻一笑,對著硬幣輕輕吹了口氣,便將它小心地投進了娃娃筆筒,拉開椅子站了起來,來到一面鏡子前,精心打扮一番,便扭著身子向外走去。
出了辦公室后,徐子琪徑直上了樓,在樓上若無其事地轉(zhuǎn)了一圈,她便趁人不備,拿了鑰匙打開我的房間,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
就在她自以為馬上得手之時,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忽地從身側(cè)響起,她嚇了一跳,趕忙翻身坐起,看了下手機號碼,面色陡然一變,急慌慌地跳下床,飛快地進入浴室,把房門關(guān)上,倚在門板上,喘.息半晌,讓心情平復下來,徐子琪這才恢復了往日的鎮(zhèn)定,面無表情地舉起手機,接通了電話,道:“喂!老崔,什么事啊?”
電話里傳來崔宸濃重的鼻音,道:“老婆,我明天要去淮南進貨,順便看看你家老三,你把他的手機號碼說一下。”
徐子琪趕忙念了號碼,接著遲疑地道:“老崔,怎么鼻音這么重,是不是感冒了?”
崔宸嘆了一口氣,揉著鼻子道:“昨天下班前,跟著庫工卸了兩車貨,累出一身汗,被風一吹,當時就覺得不太舒服,結(jié)果晚上果然發(fā)燒了,上午去醫(yī)院掛了吊瓶,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只是頭還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