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有這個必要么?”電話另一邊的女孩吃了一驚,還摸著鼠標滑動的手,立時就停了下來。
“你覺得呢?”
劉喬也不客氣的道:“現(xiàn)在都這樣了,要么你就給家里挑明攤開,道歉,從此一拍兩散,也就一了百了,要么就只有繼續(xù)演下去,先通知他飛過來,見見面、聊一聊,有個初步熟悉,然后再商量一下怎么演好這出戲,這樣過得一關,估計家里人也就放了心。
畢竟那個家伙現(xiàn)在也是一地的主官了,家里人也不可能經(jīng)常召喚這家伙回來,而且你工作也忙,日后這種事情,估計也不會很多,也能保你們倆清靜一段時間。”
“挑明攤開?那你覺得爺爺和我爸那邊會不會……?”電話那邊女孩子有些猶疑不定的道。
“這我可說不準,要看你爸和爺爺對這家伙了解多少了,如果沒什么印象,估計也就沒什么,如果說了解得比較多一些,那就不好說了。”劉喬模棱兩可的含糊其辭道。
“該死的劉巖!他在我爸和爺爺面前,把那家伙吹噓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什么遠見卓識,前途不可限量,什么沉穩(wěn)有度,頗有大將風范,我聽見他的吹噓,都惡心得想吐!”
女孩子有些失控的在電話里叫嚷起來,大聲地道:“現(xiàn)在爺爺和我爸都是興趣盎然,非要見見面,看一看,你說我這會兒,能對他們?nèi)フf沒有那事兒么?”
劉喬在電話另一面捂著嘴想笑,不過話語中還是保持著平靜,道:“劉巖說的也沒有太多夸張,那家伙的確有些本事,要不,二十七歲能當縣委書記,我和他接觸過兩次,感覺談吐也不俗,不像是一般那些一心想往上爬的小官僚,我建議你最好見見面,之后再來決定,何況人家也未必是想要沾染攀附什么。”
女孩一撇嘴,道:“哼!當初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那當初我也不知道是他啊。”
劉喬淡淡一笑,道:“daisily,不管以后怎么樣,我想見見面應該沒有什么關系,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是我們最初想象的那種牛皮糖式的垃圾,沾著就扔不掉,這一點我可以斷。”
電話對面的女孩子似乎覺得自己是被這個堂姐拉上了一條賊船,想在想要下船,卻似乎已有些不能,不過她想象不出來劉喬這樣做有什么好處。
自己這個堂姐可不是一般的簡單人物,眼光和經(jīng)驗都是一時之選,在劉家女性中也算是翹楚角色,尤其在商業(yè)上無與倫比的天賦和對政治氣候的敏銳嗅覺,使得她成為劉氏家族活躍在商界的一個代人。
我接到劉若彤電話通知的解決辦法之后,也是無以對,事到如今,只怕也只有繼續(xù)硬著頭皮往下唱這出戲了,對方要他盡早來京城,之前還得排練一下,怎樣才能蒙混過關,這讓我更是唯有嘆息。
和湯彥琳請假時,湯彥琳提醒他現(xiàn)在是市委領導,又是非常時期,最好少離開淮鞍,要請假也必須要直接和霍書記請假。我也只有稱是要去京城商談一個項目,好在霍崇浩在聽說是去京城替開發(fā)區(qū)商談項目時,也相當積極的同意了我的請假。
我請假理由倒也并非完全杜撰。
在琢磨著開發(fā)區(qū)主導產(chǎn)業(yè)時,我也就在考慮,既然天恒電纜和淮鞍變壓器廠都和電力行業(yè)脫不開干系,而現(xiàn)在黃文翰現(xiàn)在是國家經(jīng)貿(mào)委副主任,分管也就是能源和資源行業(yè)這一塊,國家煤炭工業(yè)局、國家石油和化學工業(yè)局、國家核工業(yè)局、電力司,寬泛的說石油、天然氣、煤炭、核能、電力、清潔能源這些行業(yè)都屬于黃文翰分管系統(tǒng),如果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挖來兩家企業(yè)到開發(fā)區(qū),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也是為什么我不得硬著頭皮上京城的另一個原因。
總不能你剛說忙不過來,幾天之后你又千里迢迢飛到京城來求幫助,這怎么說也像是故意在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