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寇苓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羊絨衫下的那對蓓蕾也是波濤洶涌,看得我眼睛一呆,寇苓也立即注意到了這一點,嬌嗔般的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嬌嗔的道:“瞎說些什么呀,米婭可比我有魅力多了!你一雙賊眼在看什么看!”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似乎隨著這探手一晃,就變得有些微妙曖昧起來,喝了些酒的寇苓眼眸朦朧如水,雙頰也嬌紅如火,看得我也是心動不已。
這一夜并沒有發生什么事情,不過我卻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把寇苓的心防撕裂了一道口子,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接觸的增多,自己相信這道心防將會從一道裂紋逐漸變成一個缺口,最后甚至有可能導致堤壩的垮塌。
相較于星期六的相親見面,星期天對于我來說才是要重要許多,黃文翰邀請了幾位電力系統的實權人物在一起小聚,雖然是一個工作性質的聚餐,但是我卻如‘恰逢其會’的巧妙的加入了進去。
一番接觸下來,那幾個角色也都是人精一類的角色,既然黃主任這樣安排,不外乎也就是希望在一些投資建企業這些項目上多給以扶持和支持,而對于他們來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尤其是在淮鞍本身就有著電力部門的企業,尋找一兩個關聯項目投資,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飛回玉州的飛機上,我就一直在琢磨這一趟京城之行,應該說和劉若彤這種欺騙式的交往,算是把自己和劉家聯系起來了。
除了劉巖之外,劉家三代里另外幾個重要角色中,劉拓并沒有出現,劉喬的弟弟劉均倒是適逢其會的出現了,一個在財政部企業司工作的處級干部,那也是一個人精般的角色,不過流露出來矜持和傲慢,卻是想掩飾也掩飾不住。
當然對方也的確有值得驕傲的地方,滬海財經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進入財政部工作十二年,就已經躍升到正處級干部位子上,難怪這樣春風得意,財政部里當一名實職處級干部,在實權上甚至不比其他部委一名司局級干部差,心氣眼界高一點,也就再所難免。
我看他那樣子,估計也是專門來瞅瞅自己究竟是何許人物,先前的談話間頗有點不服氣和不屑的味道,不過我的表現稍稍贏得了一點點他的好感,但是他那股子盛氣凌人的味道一樣是發自天生般的難以消減。
從黃文翰那里,我大略也知道了劉氏家族的情況,作為共和國無數個紅色家族中,劉氏家族也算是中流砥柱一類的了,這個家族不像是有些家族家道中落或者說淡隱退出,也不像有些家族那樣盛極而衰后繼無力,準確的說,這個家族處于一種緩慢的萎縮狀態。
相較于其他一些紅色家族的人才輩出,這個家族中目前在位的最顯赫者,也不過就是任滬海警備區政治委員的劉仲平少將,像劉拓也不過就是中組部干部二局副局長。
而作為劉氏家族外戚的許嘉寧,雖然已經在南粵省任省委常委、副省長,但是卻一直和劉氏家族關系冷淡,往來甚少,準確的說,他并沒有沾劉氏家族多少光,也非同道中人,這樣的現狀顯然和這個紅色家族的輝煌歷史有些不相稱。
正是因為如此,劉氏家族三代中的劉拓、劉巖,似乎也就被二代寄予了厚望,而要肩負起振興劉氏家族的重任,對于劉拓和劉巖二人來說,吸收外來新鮮血液,光大劉氏家族門楣也就成了當務之急,而我,似乎就是被劉巖相中的一個角色。
想到這兒,我就禁不住有些好笑,這樣的政治婚姻,居然也能落在自己頭上,也不知道老天是有眼還是老天無眼,那些個千方百計想要借勢上爬者,怎么劉家不給別人一個機會,而一心想要撇清裙帶之風的自己,到頭來卻被套上這樣一副轡頭,正如黃文翰所說,有得就有失,但是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黃文翰還是傾向于我能夠和劉若彤交往下去。
我也隱約感覺到,似乎自己在升任淮鞍市委常委這個位置上,似乎劉家也有一些影響,但是具體從哪方面發揮了影響力,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黃文翰在語中很含蓄的點了點劉家的影響力不容小覷,外之意也是不而喻。
南航的服務很一般,我乘坐的波音737客機有些老舊了,單通道飛機中這玩意兒算是霸主,性能還算穩定,經過多次改型成為波音公司與空客公司競爭的利器,我幾乎是在一種半催眠、半思考的狀態下,完成了這兩個多小時的飛行航程回到了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