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攬住婉韻寒腰肢,道:“天朝還缺乏敢于用更犀利的手術刀來解剖現實的文藝作品,尤其是針對主流現實的。”
“你好像又有所指?”婉韻寒瞥了我一眼,問道:“又是和王業輝一起?”
“嗯!王哥是在,還有蔣部長他們,今年年底應該是變化最劇烈的時段了,想必很多人這個時候都在忙碌奔波呢。”
我笑了笑,道:“你們劉主任難道就沒有想過求上進?”
“你是說劉姐?”
婉韻寒微微愣怔了一下,輕聲地道:“好像沒有吧,不過這段時間她倒也是挺忙乎似的。”
“呵呵!我聽說你們這劉主任,好像是在競爭市政府秘書長一職呢,而且據說這個市政府秘書長,可能還要掛市長助理的銜。”我笑了笑道。
“真的?”婉韻寒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還能有假?人都要求上進,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不過聽說她的競爭對手也很強大,那兩位你我都一樣也很熟悉,嘿嘿!真是有緣啊。”
“誰?”婉韻寒有些好奇的問道。
“長津鄉黨委書記王銘陽,還有一位是碧池區委書記薛耀勝。”我仰靠在沙發上,聽憑婉韻寒趴在自己胸前,撫摸著她溫軟烏黑的秀發,這份宛如家庭的溫馨,讓我們倆感覺都很舒服。
“啊?”婉韻寒真的震驚了,問道:“怎么會這樣?”
“都是在體制內掙扎,抬頭不見低頭見,這種事情很正常。”
我無可無不可的搖了搖頭,道:“位置只有那么多,而具有競爭力的人卻不少,都盯著那個位置,只能有一個人上,競爭上崗也就在所難免了。”
“競爭上崗?”婉韻寒樂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俏的道:“你還真會用詞兒啊。”
“那不是怎么的?得比能力、比實績、比關系、比人脈、比優勢,綜合競爭,優者上、平者讓。”說話間,我的手慢慢地滑入了婉韻寒睡袍中的內.衣里。
嬌嗔般的拍了一下我的手,見我仍然不收斂,婉韻寒也就任我去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只要突破了最后一道底線之后,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了。
“劉佳芳來過這兒么?”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
“你怎么會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婉韻寒身體僵了一僵,隨即反問道。
“沒什么,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和你們劉主任關系那么好,她不可能不知道你住哪兒吧?”
我倒是無所謂,這房子并不在自己名下,而是在自己母親名下,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來過,很驚訝,我說是借一個朋友的房子,她也就沒有再多問。”婉韻寒輕輕咬了咬嘴唇,嘆了一口氣,這種別墅區顯然不是國家干部能夠住得起的,劉姐肯定是有些生疑,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種人,只是提醒自己不要被男人騙了,可是自己會被眼前這個男人欺騙了么?
“那劉佳芳也知道我嘍?”我笑了起來,這屋里有不少男人生活用品,一看就知道是有男主人的。
“她當初和我們在一起工作,當然知道你,也知道這屋應該有個男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把這兩者聯系起來過,我告訴他,你是一個在做生意的,長時間在外地,嗯!一個月能回來一兩趟,她有些懷疑,但沒有多問。”
婉韻寒頑皮的一笑,道:“她大概永遠都沒有想到我背后會是一個比我小好幾歲的小男人。”
“小男人?我哪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