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冰姐不是淮鞍這邊人,她是玉州那邊的人,前些年大學畢業分配過來,她本來在江州大學里還是學生干部呢,就是因為學生事件……畢業時受了很大影響,才會被分配到這個旮旯里來。”
程若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她又離了婚,家里父母聽說都是在玉州那邊一家軍工廠的老知識份子,她和家里關系好像也不太好,我看她逢年過節都不怎么回去。”
學生事件?我有些琢磨過勁兒來,那一年可是不少人都因為頭腦發熱、立場不堅定,因而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那怎么辦?你一個人能把她給侍弄好?”我攤了攤手道。
“我一個人?那怎么行?冰姐個頭這么大,我根本弄不動她,還得你來。”
程若琳連連搖頭,道:“她有潔癖,全身都是吐的東西,你幫我把她弄到浴室里去,我替她沖一沖,還得給她熬點醒酒湯。”
“她知道咱們倆之間關系?”我拉起程若琳走到另一間屋壓低聲音問道。
“嗯!還不是你!”
程若琳嬌羞無限,聲音已如蚊蚋,道:“上次冰姐在我這兒來,發現了我包里的避.孕套,就死勁兒盤問我。”
我一愣怔之下,就苦笑著道:“這種東西你也能被她發現?”
“我怎么知道她會突然過來?還沒有來得及藏好呢。”
程若琳使勁兒擂了我胸膛一拳,嬌嗔的道:“我當然打死也不承認,不過冰姐估計是猜到了我和你之間的關系,她也沒有說什么,只說讓我自己小心點。
你放心,冰姐對我很好,我們倆比親姐妹還好,除了你這件事情,我的其他事情她基本上都知道,她不會說什么的。”
我唯有苦笑,羅冰這女人冰雪聰明,哪里會猜不到的?難怪上次在棠湖山莊也是神色詭異,顯然是對自己有所懷疑,良久,我才道:“那我就給彭長貴打電話,明早六點半再悄悄地過來接我,唉!我都快要變成賊了。”
程若琳恨恨的瞪了我一眼,道:“你不是賊是什么,這又偷了一個人回來?”
我被程若琳那嬌媚的一眼又給瞪得心火亂竄,情.欲的芽苗像雨后小草一般從石頭縫隙間鉆了出來,雙手一攏,程若琳酥軟的身子便倒進了我的懷中。
程若琳也沒有想到我竟然如此膽大,客廳里,羅冰還躺在沙發上昏睡,好一陣子后,她才從我魔掌下掙脫出來,嗔怪的瞪了我一眼,一邊把自己文胸重新扣上,悄聲地道:“你也不怕冰姐萬一醒過來后看見了?”
“你不是說她已經猜到了么?那還怕什么?”說著,我笑了起來,沒有再逼迫對方。
“她猜到歸猜到,反正我不承認,她也沒轍。”程若琳這個時候說起話來活像一個小孩子,被人當場拿住還不承認。
“若琳,她能有什么轍?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樣?還能把你副局長免了,還是把我這個區委書記撤了?”我覺得好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