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daisily,那你告訴我,你真的打算這一輩子不談戀愛、不結婚?還是你真的有其他難之隱?”劉喬話語問得相當刁鉆。
劉若彤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很爽快的回答道:“戀愛、結婚這個問題,至少近幾年我沒有考慮,至于幾年以后,誰又能說得清楚?人和世界都在變化,無法確定。
四姐,我沒有什么難之隱,這一點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也沒有必要胡思亂想,純粹就是一個性格原因,我不想這么早就被什么家庭婚姻束縛住,至少,現在我還沒有碰到一個值得我另眼相看的男人。”
“那你覺得葉慶泉這個人究竟如何,嗯!就是純粹你的感覺如何,不涉及其他的?!眲逃謫柕?。
“嗯!這個人應該算是一個尋常人眼中出類拔萃的角色吧,要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年輕就爬到這樣的高位上,我和他接觸了這么久,文化素養和修養一般,離我心目中的底線還有相當距離,這不完全是因為他只讀了一個本科學校,也與他日常生活環境有關系,層次上低了一些。”
劉若彤語相當直率,甚至近乎刻薄,微一點頭,道:“不過,他不是我們最初想象的那種希翼攀龍附鳳的貨色,性格也相當好,我和他相處還算融洽,別誤會,我所指的融洽,是指我們在有些話題上還能談得攏,并不涉及其他,尤其是感情方面,更說不上?!?
“那你覺得你和他可能……有沒有發展機會?嗯!我是說就像那種先結婚后戀愛那種?我要聽實話?!眲棠抗庾⒁曋鴮Ψ?,她要看看對方的表情變化。
劉若彤神情稍稍遲疑了一下,有些勉強的道:“我不想說什么違心之,我不能說完全沒有這種可能,但是應該說,這種幾率相當小,因為我是一個憑直覺行事的人,第一印象沒有能給我留下相當深刻印象、或者說不能碰撞起火花,那幾乎就不可能發展到那種關系吧?!?
“那好,我明白了,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對和他繼續接觸相處下去,感覺難受或者無法容忍么?我是指……假設你們要以他設想的那種方式維持下去,你會有十分別扭或者壓抑約束之類的感覺么?”劉喬點了點頭,再度發問道。
“嗯!我想不至于吧,應該不會那樣糟糕,第一,就算是我們成為那種關系,估計我們呆在一起的時間也很少,第二,他這個人并不招人討厭,相反,應該說還是有些性格和吸引力,即便是對我,也一樣,相處得也很愉快,只是發展成為那種心目中的戀人關系,不太可能罷了,和他在一起,大部分時候我心情一樣會覺得很愉快?!眲⑷敉⑽⒁恍Φ馈?
“唔!是這樣,你想聽聽我的意見么?”說完,劉喬得意的笑了起來。
“嗯。”
“我是這樣想的,這取決于你們的想法,如果你們覺得用這種方式,可以免去現在的麻煩、而且相互之間也并不排斥,我覺得可以選擇,如果說你們根本就沒有半點感覺,甚至在一起覺得很難受,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何況婚姻、哪怕只是一張紙質婚姻,畢竟也是代表了你們倆身份的變化,婚姻狀況就會從未婚變為已婚,這一點,你們尤其要考慮清楚。”
劉喬斟酌了一下辭,接著道:“葉慶泉很優秀,但是正如你所說,優秀未必適合你,但是daisily,我也要提醒你,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象中的那樣兼具高貴、浪漫、沉穩、大度等等各種優點集于一體,完美主義者,在感情上那也就是失敗者的代名詞。”
劉巖接到我來京的電話之后,就和兄長劉拓聯系了,消息是從劉喬那邊傳遞過來的,我似乎是要和daisily商談婚姻之事,這讓劉巖還真有些驚訝,莫非這兩個人真是有緣,接觸時間也沒有多長,怎么會如此投緣?
我踏進這幢門庭深遠的宅院時,也約摸領略到一入侯門深似海的那份感覺,古樸、敦實,外加風雨滄桑的斑斑痕跡,似乎在證明這幢宅院的光輝歷史。
劉氏家族的第一輩就長期居住在這里,而戰爭時期留下來的創傷,讓老一輩的身體顯然無法支持時間的流逝,而現在,似乎這幢宅院也就只有長房長子的劉拓還居住在這里了。
劉拓和劉巖兩兄弟是以小型家宴形式來招待客人們,我也算是第一次踏足劉氏家族的這個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