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你在干什么?”我不解的皺起眉頭問道。
“葉慶泉,你好君子啊!為什么離開?你不是一直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么?為什么現在卻像個閹人一樣灰溜溜離開?是怕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沾上你么?”米婭鳳目含威的道。
我瞇縫起眼睛,問道:“為什么這么說,米婭?”
“你敢說你對我什么沒有興趣?”米婭絲毫不懼,道:“你不想和我睡覺?”
“嗯!曾經有興趣過,也想和你睡覺,但是不是這種情況下,很抱歉,你最好躺下,否則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會破壞無遺,如果你真的遇上了什么麻煩事,我想明天等你一覺醒來,我們再說,好不好?”我平靜的說完,轉身離開,并輕輕的房間門帶上。
事后,我才從寇苓那里知道米婭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感情打擊,一個她一直比較心儀的男同事,為了博得上司的歡心,竟然和上司串通起來,企圖在酒中下藥灌醉她,使得上司陰謀得逞,而其中還有一個為虎作倀的角色,竟然是她在單位里關系最密切的姐妹。
來自感情和友情的雙重背叛,讓米婭幾乎要崩潰,除了憤然遞交了辭職書之外,也讓米婭對周圍一切都產生了厭倦和敵意,對此,我除了嗟嘆之外,委實找不到合適的辦法去幫助米婭。
而處于極度空虛期的米婭,此時無疑是乘虛而入的最好對象,要俘獲這個昔日高中時代的一朵帶刺玫瑰,現在可是說伸手可摘,不過,此時的我既沒有那份心思、也沒有那份膽魄去招蜂引蝶了,困擾自己感情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或許在其他方面,自己可以幫助米婭,唯獨在感情上,自己實在是無能為力。
米婭在上午十點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能夠感覺得到對方心情的低落,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抱歉,希望不要影響到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我也沒有多說,只是說朋友永遠是朋友,在最需要的時候,我永遠愿意充當最堅強的靠山,但是希望米婭不要因為感情上的一時受挫,而沉淪彷徨,而應該振作精神、敞開心扉,去迎接清晨照射進來的那一縷陽光。
小圈子里的各人都越發(fā)忙碌了,黃文翰回了玉州,楊正林也終于在初六趕了回來,劉宗作了地主之誼,只是即將面臨選舉的黔南省委副書記柳憲霖卻無法回玉州了,春節(jié)之后,各省的選舉就陸續(xù)開始,而三月就是全國十一屆人代會召開時候,這一段時間各省的換屆也就是緊鑼密鼓的籌備期。
“宗,你們對新來的苗書記,感覺怎么樣?”
黃文翰顯得意興飛揚,這一段時間他也相當忙碌,頻頻和人大方面就組建能源部的一些細節(jié)問題進行溝通,現在大框架已經確定下來,具體步驟也基本已經敲定。
“不好說,苗書記和郝書記、張書記,以及鳴鳳書記的性格完全不同,很嚴肅認真一個人,工作要求很細,一絲不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才來沒有多久,已經有兩個局行被他點名批評了。”
劉宗笑了笑,道:“不過,他對于政法工作還算滿意,前兩天到法院調研,要求法院系統加強自身隊伍建設,提高業(yè)務素質,要求基層法院法庭在法律規(guī)定范圍內加快審判效率,強化執(zhí)行力度,幾個要求都說到了關鍵問題上,很有水平。”